他的妻子却对他说:如果上主有意叫我们死,必定不会悦纳我们的手所献的全燔祭和素祭,必不会使我们看见这些事,也不会使我们听到像现在这样的话,(民13:23)显然她对上主的认识更正确,她也及时提出了更正。
“我们固定的工作是医疗保健、缝补衣服、搞卫生;不固定的工作是洗衣换被,帮助没有手的人扣上纽扣等。”这是薛玲修女在她的申请书中提到的一句话。
然而,就是这样深深镌刻在他心灵深处的一幕也渐渐地淡去,巴尔提买彻底的绝望了,他甚至想到了死,但母亲那无力却充满着慈悯的手一次次的抚摸,使他又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心境顿觉宽广,感受自己的渺小,就像当时刘神父说的此刻只能用圣咏19篇所表达眼前的一切:高天陈述天主的光荣,穹苍宣扬他手的化工;日与日交谈通报,夜与夜传递信息。不是言,也不是语,是无声无息的消息。
安重根心不慌、手不颤,从容挥笔:为国献身军人本分。10点钟,绞刑台上,安重根身穿母亲寄来的、亲手用白丝绸缝制的民族服装,仿佛一尊站立的白色大理石雕像。
我手捧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你,回想着我曾一度难为你已逝去的日子。主啊!
那时教区还没有普及中文新礼弥撒,神父们做的是拉丁文弥撒,穿的白袍、祭衣是法国式祭衣,祭衣穿戴的先后顺序是领布、大白袍、圣索、领带、手带、祭披。
会里的妇女们听说了,就到她家中给她解开了绑手绳子,给她换洗好衣服,扶着她去了教堂(曹家天主堂),还教她念经,不时提醒她要热心恭敬天主,感谢天主的再生之恩。
我们每次见面总是口、笔和手并用地交流。2006年12月6日是刘主教九秩大寿,虽然教区没邀客人,但当天我还是特地赶到献县,参加了李连贵主教带领教区神长教友为老主教举行的感恩弥撒和庆祝活动。
她说:“钱到我手还没热乎,转手就给了这位妇女,如果不是老人给我这300元钱,我当时根本拿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