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所有医院都拒绝访客,包括神职人员的探访。这一来就让很多重病的教友不能有亲人陪伴身边和接受临终傅油圣事,很多人就在孤独中离世。这真是人间的悲剧!
妈妈曾创下了一年住八次院的纪录,基本就是在家呆两三个礼拜、在医院呆两三个礼拜,后来慢慢脑萎缩,年轻时学的经文基本都忘了,她祈祷就更加简单:天主,祢救我啊!圣母妈,你救娃啊!
我记得有一次,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一家医院里,在那里工作的修女离开了,因为她们人太少了,她们无法经营那医院,从韩国来了一个修女团体。
孔神父就去那不勒斯教区,请求把原来的圣家书院,现在被一所医院占用的地方归还给教会。孔神父经过多方转折,克服重重困难,在教区主教的帮助下,当地政府把部分地方,归还给教会,做为发展华人教会的活动场所。
父亲又当爹又当娘,布衣粗食,由于父亲长期克勤克俭,以至在2005年6月1日病倒住进了医院。 在CT室外,我和姐焦急地等着,等着医生给我们的答案。CT室门开了,医生叫我们进去。
有的人在被送去医院看病时还比较健康清醒,然而,等出院回到家时,却不能说话,无法说话了。其实,人生在世,只有短短的几十年,对许多人而言,可能就剩下不多的十几年,或者几年时间了。
七七事变后,全面抗战爆发,佛界人士一方面在行动上组织救护队、掩埋队分赴战地服务,组团到东南亚揭露日人欺骗宣传,布施募款劳军,甚至从军,参加地下工作或游击队,冒着生命危险掩护抗战将士(注:福善:《僧人抗敌史话
除了我已提到的看老中医的事,还有一次天气突变,我无法适应,咳嗽不止,假期马上结束,是您陪我去医院打点滴,一打就是三天。
只有43岁的李神父被紧急送往医院,医生马上进行心脏手术,一连做了三个支架,医生说,这是他接触这种病患中最年轻的一位。
一天,王神父突然感到头痛难忍,到医院检查后,诊断结果为脑积水,医生说,严重了还会影响到脑垂体,需要做开颅手术。医院的诊断对毫无准备的王神父来说如晴天霹雳,实难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