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想:试想圣母和圣若瑟发觉不见了耶稣,虽然非因他们的过失,却感到多么大的忧苦,直至寻获耶稣,他们绝不休息。我们失去耶稣是因为我们的过失,我们犯罪时,他就离开了我们。
法伯尔是一位非神职主义者,他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为天主服务。在我看来,对于你们,对于我们司铎来说,这种灵性的世俗化是最难以克服的疾病。我把我担任总主教期间所写的有关这个问题的文章整理成了一本书。
本文不用“官方教会和非官方教会、爱国教会和忠贞教会”等带有争议性的称呼,而用“地上教会团体”(或公开教会团体)和“地下教会团体”(或非公开教会团体)比较中性的名称。
对百刻制加以改革的做法在中国历史上并不新鲜,例如汉哀帝时和王莽时,就曾分别行用过120刻制,而南北朝时,南朝梁武帝也先后推行过96刻制和108刻制,但由于受到天人感应等非科学因素的影响,这些改革都持续时间很短
…….这是今天就会的一个使命:激活关于信仰或非信仰的理性化问题。信仰不是理性的一种对手,而是其真实身份的中保,如同教宗带着激情承担在其谕令《信仰与理性》中所描述的那样。
我们都非圣贤,因此,我们应该勇于承认自己的限度和错误,不断地改正,努力向上。耶稣基督在十字架上的痛苦,他没有用英雄行为来拯救自己。一次,一位修女向当地的一位主教报告说,“耶稣显现了给她。”
紫阳县双星村,名叫张玉林的农民站在被泥石流冲毁的家园里数据显示,新中国成立60年来,中国大规模的经济建设导致了7000万以上的非自愿移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