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他们的课堂翻译,我感觉他们不是妇唱夫随,而是相得益彰:吉姆负责理论创新,把学术界最前沿的新观点、哲学神学史上的重要概念、中西比较的视野来支持自己的体系,并用融贯的方式深入浅出地进行分析,而尹玮玲则从社会科学和心理学的角度进行补充和推进
与此同时,上述所宣讲的内容在某些方面出现了一定的神学问题与信仰偏差,形成了与正统信仰及教义之间的张力,偏离了启示的真理。对此等现象与问题的发生,我甚为关注且很是忧心。
1.首届中国澳门神学留学生1836年(朝鲜宪宗二年)三月,结冰的鸭绿江上有十几位朝鲜人正小心翼翼的渡江,其中有三位少年约15岁,跟着一位法国罗神父(Maubant)行进在前往澳门的路上。
在天主教神学中,“听从天主的话”意味着接受天主的启示,并以行动回应之。“全心全灵归向”呼应《申命纪》6:5中的诫命,也被主耶稣在福音中引用为首要的诫命(参阅:玛22:37)。
而新约中,我们不是靠近恐怖的天主,而是进入祂的家——这体现了恩宠(gratia)战胜法律(lex)的神学真理。
违反爱德的罪有几种方式:一是冷漠:犯这罪的人,就是无视、忽略、或拒绝考虑天主对我们的爱;就是不赏识天主之爱对我们之爱的关切照顾和否定天主之爱的力量。
(摘自神学词典,台北光启出版社,#444)我个人认为灵修包括三个因素:(1)一套完整的理论体系(2)实践(3)如何经验的教区司铎的灵修:如果我们仔细阅读梵二文宪,从中不难发现,在公会议称那些非会士的司铎为
但是在1651年秋天年满26岁时,他又重返学习生涯,1655年夏天他在美西纳结束了为期四年的神学学习。很可能正是在美西纳,在他的神学第三学年末,即1654年7月20日至11月17日之间,他被晋升司铎。
伟大的科学家、神学家史威登堡,有一天去哥德堡城看望老朋友,到了老友家里,他得到了十分热情的款待,美酒佳肴很快就摆上餐桌。然而就在大家兴致勃勃地交谈时,史威登堡却脸色一变,十分凝重的说道:“糟糕!
到神学三、四年级的时候,我们要练习讲道。第一次讲道时我有些害怕,第二次就好多了,后面就越来越自信。在修院期间的各种经历让我慢慢地建立了自信,包括读神学也是越读越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