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把这个图片放大一点,让所有中国的天主教教友都知道外国传教士长得什么样子,文主教长什么样子,或者白立鼐长得是什么样子。为什么要提到白立鼐呢?因为他是本地化一个很好的例子。
月儿目睹这一切,不由得心里酸酸的,都什么年代了,还有如此艰苦的生活!像马杰这个年龄快跟自己的孩子一样大,如今的孩子哪懂得节俭!月儿走到马杰面前,和马杰谈心,终于了解了一切。
七十年代,我常常造访德克翰伯爵,每当他讲课时,在听完第三堂课后,我就已经知道他接下来要讲什么了。总是那一套。可是他说话的方式,却让我每次在听完之后觉得自己内心被清理、洗涤过一般。
红梅大姐什么也不说,上前就帮助她剥起了玉米粒。
至于政治立场,他表示每一个人都有,不认为会有什么大的影响。他重申,其实为教会服务的圣职人员在哪里服务、做哪一岗位,一点都不重要。
一栋栋垮塌的建筑,一条条失去气息的生命,一双双充满无奈和悲伤的眼神,仿佛都在诉说着什么,启示着什么,留给我们对生命的拷问。
我做了什么,你如此对我?”与此同时,因为常和教会的神职人员接触,看到了好多教会里黑暗和丑陋的一面——我失望了!对自己,对教会,对天主,对所有的一切。
起初,我们祈祷,是为了得到什么。但是,当我们的生命,真正融入于主的时候,我们便不再会忧虑吃什么,穿什么。因为,我们深知,我们所相信的那一位永远不会抛弃我们——他可爱的儿女。
(路12:27—28)“天主的国好比什么呢?我用什么来比拟它呢?它好比一粒芥菜子,人拿来撒在自己的田园里。它生长起来,成了一棵大树。天上的飞鸟也来栖在它的丫枝上。”
如果我们真的觉得自己委屈,而且有充足的理由去抱怨的话,那就尽情地去抱怨吧,去要求一个合理的解释,质问我们究竟犯了什么错,甚至可以怨天尤人,但是我们应当是在「福音正义」的光照之下去抱怨和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