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兰克林细读过1691年出版的第一个《论语》英文节译本,并且在《宾夕法尼亚周报》发表过《读孔子的道德箴言》之文章;他认为孔子所代表的中国模式即是自上而下的改革:“孔子看到他的国家世风日下,邪恶横行,他首先向贵族游说
用我们的母语读光荣颂、信经、天主经。各色人众,主日天同进一个圣殿,同领耶稣圣体,齐声高唱阿来路亚,真正体现了耶酥是葡萄树,我们是葡萄枝。我们的自豪感和幸福感油然而生。
有一次,修女让老父在轮椅上晒太阳,并为他读《备终录》。一位老太带了几十串念珠,请求老人祝圣。老太预感到这也许是最后一次看到老父,她虔诚地跪下。
教友们或念经祈祷、或拜苦路、或读圣经圣咏、或洒圣水,不时提醒病人发痛悔,悔恨自己一生的罪过;发善情赞美感谢天主,喜喜欢欢投奔于天主台前。儿女们在颂经的间隙还轮流爬在母亲耳边,提醒母亲。
除此之外,花较多的时间与家人一起读圣经与祈祷、念玫瑰经、慈悲串经等。
人类爱的力量是一个人的精神支柱,我也读懂了神秘的教堂。
因此,每当我们读罗马书信时,忽然觉得保禄变得如此严肃,变得如此高不可攀,一点也没有其它书信所呈现的那种热情及慈父心肠!
于是神师在每天早祷的时候,多加了一项内容,每天读一章《约伯传》。在那一段不很开心的日子里,因为有了约伯的陪伴,时光似泉水一样从我们的生命中轻柔、平静、欣慰地流过。
最让我担心的事,沿路上的公车站都没有标示站名,那我怎么知道要在哪一站下车呢?于是我转头问后座的妇人,意料中地换来一阵鸡同鸭讲,我只好直接秀出十字山的立陶宛文给她看,得到的答案也是不太确定。
这么少的仁波切怎么解决如此巨量和饥渴的心灵需求?真正的问题是仁波切太少。如果每个人都配一个仁波切,这个世界的宽松度、自由度和健康一定都好很多,饥不择食逮着名字就拜多半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