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离开了教会,一些天主教家庭似乎出现过这种情况。如果是自己的孩子离开了教会,做父母的更是感到加倍的痛苦:难过、内疚、自责。
祂不挟着外在的权势威能前来,反而以婴儿的样子出现,手无寸铁,需要我们的帮助。祂不用力量制服我们。祂除去我们对祂伟大的害怕,祈求我们的爱,因此才成为婴儿。
曾几何时,这里出现了假先知,把教友们引上了邪路,形势异常严峻。骆驼山下的光荣村,住着王正爱的四姑。四姑父的一个侄子媳妇,从前是跳大仙的,嫁到夫家领了洗,但没有接受教会的道理,信的还是异端邪说那一套。
中梵关系这一复杂的事件中,此类因素可谓反复出现。不久前,圣座国务卿帕罗林枢机在纪念刚恒毅枢机(1876-1958)研讨会上也提到了这一点。
面对一些可能出现的失误,陈剑光牧师认为,“台湾、香港等地宗教‘走出去’的经验值得大陆宗教界借鉴。”
在轻便、廉价的纸质印刷圣经出现之前,要想做到人手一本圣经是不可能的。在大多数民众是文盲的中世纪,要教导普罗大众日日读经也是不可想象的。
但是为什么当时在正定会出现这种事情?我的思考,要回到日本史的问题去考虑,包括明治维新以后,整个日本民情、舆论、思想的发展。明治维新以后,日本经历了脱亚入欧到之后的过程。
当时,阿勒颇拉丁礼宗座代牧区宗座代牧卡赞蒙席向本社表示,从罗马赶来鼓励我们的达尔托索蒙席的出现,对我们太有益了。
他在人类宇宙中的出现,虽然只像漆黑之夜中的电光一闪,却充满了爱与美的光辉。他生于贫穷,长于微贱,死于羞辱,一生勤劳苦干,是个地地道道的工人,而且经常与穷人、卑微者为伍。
他求过弥撒后内心感觉很平安,这样的梦就在也没有出现过。当阿姨把这件事分享给其他的教友后,受到了大家的质疑,有人认为这是迷信,教友不应信这个。从此,阿姨也开始良心不安起来,相信了梦里的话算不算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