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去年4月初,我到了芜湖天主教堂,求神父为我授洗。但领洗这件圣事并非我原先想象得那么简单,而是需要一个学习望教、明悟要理的过程。
但绝对是热心,论祈祷,热切;论爱德,可以为长年瘫痪在床的孤寡老人挖屎挖尿,洗衣洗被,绝不喊累,更不要说对待露宿街头的乞丐所做的那些“小事”了。论做事,堂区里的事不用神父吩咐,一切抢着干、争着干。
例如,无论做奶奶的多么想让孙子领洗,也不应为此喋喋不休,更不应试图在澡盆里为小孙子代洗,她应尽力抵制这种强烈的诱惑,但求天主照顾这个孩子。
四姑父的一个侄子媳妇,从前是跳大仙的,嫁到夫家领了洗,但没有接受教会的道理,信的还是异端邪说那一套。这个女人认为发财的机会到了,便冒充活圣人开始传教。
姐妹们可谓都是领了洗的教外人。在郭姨5岁时父亲去世了,母亲对于孩子们的信仰不肯放手,她不愿天主托付给她的这些羊丢失一个,她说:如果把天主交给我的羊放丢了,将来我无颜面见天主。
关莲壳的丈夫虽和她结婚时就领了洗,但从不进堂、不祈祷,还强烈反对妻子进堂。
2009年圣母升天节后第三天,在老人的强力要求下,神父为她付了洗。杨青春,40多岁,下花园煤矿人,与丈夫离婚,不久身患绝症,儿女们不在跟前,杨青春只好到苏家房乳母家养病,然而乳母也已经70多岁。
我们夫妇虽然都是领过洗的基督徒,但是很少有践行基督徒的行动,充其量仅是挂名教友,一年进教堂的次数一只手的指头都能数过来。
三年前肾发生问题,左肾长了瘤,已经割除,剩下的右肾,功能也不太好,每周都要洗肾。这几年,我也经历几次危急的状况,可说是从死亡边缘上走过来的人,这是因为我的心愿未了,法鼓大学还没办起来。
何全林得知消息后开始慕道,数月后,神父给他领了洗。初中毕业后,他跟着神父传教一年,对教会更加热爱,随即入凤翔教区修院修道,2002年晋铎,2003年任千阳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