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6月,他带上钱带我到广元市人民医院检查,住在广元教堂内,每天上下楼梯或望弥撒,都由他背上背下,像父亲一样百般照顾我。我心想,若能康复,我一定要像他一样去帮助他人,把他的爱心传递下去。
但是,那个慈爱的好父亲偏偏要给他一个“儿子”的名分,而不愿意使他生活的像一个仆人。这个“儿子”的名分,不仅只给荡子,同样也给大儿子。为什么?那个大儿子不是在家和父亲一起住吗?
神父准备给其施洗的那天清晨,边义增早早起床,洗漱完后,精心布置了自己的卧室,像迎接贵宾一样迎接神父的到来,期待着主耶稣的来临。本堂神父徐宝健在我和孔保禄的陪同下来到了边义增的家。
保禄称自己是像流产儿的人(参阅:8节)。保禄使用这样的表达方式,因为他个人的故事充满戏剧性。
我俩从小学到中学时代都在一起,记得上小学,我经常到她家写作业,曾看到她家墙上有一张很大的像片,我问她这是谁的像?她告诉我这是圣母,我又问圣母是谁?
(玛7:21)而天父的旨意就是让我们像救主耶稣一样牺牲自我、舍己为人,尽力为那些瞎子聋子瘸子等弱势群体服务,为其排难解忧,而不是仅仅掌握一些让人惊奇的理论知识。
她时时处处都在提醒自己:要像圣保禄宗徒说的那样我生活不是我生活,而是基督在我内生活,用自己的善言善表传扬福音,让基督的爱充满这个家庭。
这些祭献都是以后弥撒大祭的预像。天主与选民在西乃山所订的盟约是经过祭献而完成的。梅瑟以牺牲的血洒在祭坛上和百姓身上,说:“看,这是盟约的血,是上主本着这一切话同你们订立的约。”
在我第一次以目光触及米勒的《晚钟》时,我知道,我已深刻地被它所俘获,这是一种无言的震撼力,像一股澄澈的电流,一下子击遍我的全身,在我灵魂的深处发光。
吃完早餐后,工人们就要像平时上班一样,分成3班,轮流工作8小时,完成清理碎石等任务。12岁就成为矿工的戈麦斯从井上为团体索要了一个十字苦像和几尊塑像,并用这些圣物设置了一个祈祷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