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人都已是六十五岁,头发虽白,但仍健在,玛利修女却已在前些日子离开了人世,去世之前,她一直在乡下一家小医院接受治疗,有人建议她转诊到台北的大医院,她拒绝了。
因为中午他要去耕莘医院接受放射性治疗,所以只能在下午去看望他老人家。单枢机待人很亲切,他嘘寒问暖,询问我的教区情况和我的学业。他告诉我自己也曾在罗马读过书。
首先将老人送到卫生院住院检查医治,鉴于他尚存的一只脚已经坏死,无法恢复,只好把这只脚也截肢;考虑到他已没有完全的自理能力,也没有近亲属照顾,治疗后便把他送到乡敬老院休养,所有费用全部由政府和市残联负责。
刘希合正是看到了这种方式的效果,所以他学会了足疗,当他充满爱心不要报酬地为病人治疗时,很多的人被这份无私的大爱感动了,也使从未听说过基督的人得到了福音真理的光照。
希望他们早日从地震时那可怕的阴影中走出来,积极配合治疗,早日康复,重建美好和谐家园。
王西云得了风湿,需要按摩治疗,王西云的儿子也有肺门结核,而此时王西云下了岗,家庭比较困难。高淑玲就对王西云说:我教你按摩一年,没有工资,也不收你学费。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你必须跟我信教,跟我传教。
病者和罪人,不只是从他那里得到了治疗,同时也得到友谊。他是一位乐意与他们结交的好朋友。这样的一项简单的真理,足以令我们这些内心潜伏着工作狂的人们再三省思了。
当年非典肆虐,与澳门毗邻的珠海、广州、香港、深圳都不堪其扰,而澳门除了一位长期居住在珠海的居民被证实感染(后经隔离治疗痊愈)外,便再无其他。
Sam说,治疗阶段扫描癌细胞时,走进那扇大门,你的ID、手机、信用卡还有事业事工都带不进去,妻子也只能在外面等。
当年非典肆虐,与澳门毗邻的珠海、广州、香港、深圳都不堪其扰,而澳门除了一位长期居住在珠海的居民被证实感染(后经隔离治疗痊愈)外,便再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