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雨了,小孩子们吵着要吃西瓜,但是修女们没有钱买,就对小孩子们说,我们没有钱买西瓜,你们向天主祈祷吧,天主会给你们西瓜吃的。果然第二天就有人送了好多西瓜来。
我再有钱,职务再高,又算得了什么?我愿意为了天主的圣殿,牺牲自己的尊严,求天主给我们的建堂工程开路,同时也引领这些人有一天能够走进我们的教堂。我曾经想过用其他的办法,但怕有损于我们教会的声誉。
入学后,家境贫寒的小良一直对同学说父亲是包工头,家里很有钱。其实他的父亲是一位老实巴交的农民。据同学说,小良每月上网聊天、玩游戏所花的钱少说也在400元以上,他的两个女朋友都是在网上认识的。
肯士登和杜尔是两个对绘画极有兴趣,一心希望成为画家的年轻人,可是他们没有钱上学,于是两人决定由一人工作供另一人入学深造。抽签的结果,杜尔先入学,由肯士登赚钱来供杜尔入学,学习绘画。
后来他与邻村一位漂亮的女子结了婚,婚后不到一年,妻子便与另外一个有钱的男人私奔了,从此康大伯再也没有找过对象。
他坚定地说:开工吧,开了工就有钱,就有人。这是天主的工程。我们一边祈祷一边动工,相信天主会管的。就这样,神父先后数次到邯郸找教友绘制了新堂图纸,并开始建堂款的募集工作。
当时我是银行的一名保安临时工,月工资300-400元,儿子出生时,都没有钱去医院,难产三天,最后平安顺产,我还不在老家,是天主与我们一家同在。感谢天主,今年儿子已经是大学生了,从小领的洗。
面对这种景象,神父教友齐动员,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一座座宏伟壮观的教堂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短期内建堂成了教会的中心工作。
七八十年代的台湾正处在经济起飞的时候,虽然生活水平提高了,人们有钱了,但是却没有感到快乐;满神父并没有钱,每天自己下地,拔草、浇花,甘为穷人服务,却充满了平安和快乐。
没有钱不行,但有了钱又带来新问题:多余的钱如何处置?存银行,利率太低。炒股票又担风险。真正发了,又担心被谋财害命。难怪,芝加哥的富人区是需要心理治疗的人最多的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