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在“给神父的一封信”中提到梵二大公会议给司铎团体生活一种新的形式,就是主教和他的司铎们有一种特殊的纽带。
我常提到阿鲁佩神父(Fr.PetroArrupe)的一封信,他曾是耶稣会的总会长。这是写给‘社会调查与行动中心’(CIAS)的一封信。
今年春节前,爱心小组又去金连成家送温暖,他接过我们爱心小组红包,自己拿出50元交给我们,去帮助需要关爱的人,他还交给我们一封信,转给刘哲神父和爱心小组全体兄弟姐妹,希望不久自己病情彻底好了,在北堂见到我们
回家以后,他甚至写了一封信,向校政会辞职。另据辅仁校友李世瑜说,那时的陈垣对于教会与学校之间的关系忧心忡忡,他本人曾亲眼看见陈垣上午很早起来到教堂看弥撒,晚上看降福,还专程去找神父谈话。
正如真福弗拉沙迪(PiergiorgioFrassati)所说:生活中如果没有信仰,没有值得捍卫的宝藏;在长期的奋斗中,如果不去坚持真理,那么生活就不是生活,而是自我消亡(致伯尼尼的一封信)。
最初的版本,是耶稣给国王写了一封信,就把他的病治好了。
两天之后,汪神父忽然接到了总主教写来的一封信,信中说:希望你到教区中心来工作,我们教区的婚姻问题已经堆积四年了,没有人整理。就这样,汪神父搬到了旧金山的教区中心工作。
他将第一封信上网后旋即引起关注,一周内已有五千人次浏览,其他网页和网志亦引用该信,连非洲的媒体也跟进报道,忠告当地人千祈唔好带毒品嚟香港。
最近,我又接到一封信,上边有这样几句话:××教区有不少神父,每天弥撒礼成,就万事大吉,过分讲究物质生活,胜过腐败的官员。
当时,她自然的反应就是要离开这个团体,她马上给神父写了一封信,要求回去,在等待回信的过程中,自己也不断地祈祷、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