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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安多尼墓前,我很想在这里祈祷,静下心来念分玫瑰经。但是人太多,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在瞻仰安多尼圣髑时,在许多安多尼曾经用过的物品及他的身体圣髑中,我特别注意到了安多尼的舌头。
我们夫妻两个每天都在祈祷中度过,我虽然说话不清晰,也慢慢跟着祈祷,妻子慢慢引领着我祈祷,颂念玫瑰经,进行口祷。
董神父说,“这是我们的念珠,是我们每天念玫瑰经用的。”不料住持忽然摘下胸前的佛珠要交换念珠,就在那一刻,两种不同的爱交流融合在一起,同时也为教会对外沟通交流打开了又一扇门。
在病床上的每一天,晓星都手捧祈祷手册,念苦路经、玫瑰经。有一天在念玫瑰经时,她突然闻到了一股香味,特别的香,这时,妈妈也从地里回来了,晓星赶快告诉了妈妈,妈妈说:你屋子里只能有尿味,还能有香味呀?
自这天起,吕修女就每天带着修女们在院子里洒圣水,在圣母像前公念玫瑰经、圣母祷文,她对修女们说:“我们要靠信德,托赖圣母,当初耶稣拣选的12位宗徒都是普通又平凡的人。
如果祈祷经文,怎么说呢,有点“枯燥”,那我就诵念玫瑰经。然后我去大殿进行接见活动。之后进午餐并稍事休息。有时我会在天主面前默祷。当然,我也会祈祷和庆祝圣体圣事。晚上,我再做一些祈祷。
就这样,母亲仍天天领着我们全家人在晚上熄了灯悄悄地念晚课和玫瑰经。1966年下半年,宗教工作组还没有完全撤退,“文革”就又开始了。文革主要整的对象是走资派和地富反坏右。
志愿者抬着圣母圣像走在游行队伍的前面,约有几千人的朝圣队伍跟在后面,每人手中都持一只点燃的蜡烛,在蜡烛中间,有一造型很美的,淡蓝色碗形的纸围着,避免风吹,边走边念玫瑰经,并放声高唱赞美圣母的歌。
姐姐出殡那天,来了更多的教友,众教友齐心为姐姐念玫瑰经,一路上念了整整三遍,刚好抵达火葬场。姐姐受到了别的亡者未曾有过的待遇,这更是天主对姐姐的恩宠!姐姐的一生平凡而短暂,却得到了天主的眷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