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我们去看神父,怎么门虚掩着?那床上的人呢?一喊,有人应答,寻声找去,老人在屋后的荒院里晒太阳呢。神父看着这满院的荒草杂枝,心满意足地对我们说:“这就是我的后花园”。是的!
但为没有成熟的人,孩子不能完全明白,一个应该爱我的人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我?随着时间的推移,孩子要为这不能接受的东西寻找理由:这样做是为我好,是我的错,是我让父母生气了。
李老师90周岁时开始有了高龄补贴,李玮便问父亲:“高龄补贴怎么安排?捐给谁?”“我是教会培养的,我的知识都是在教会的拉丁馆里学的,所有补贴全部捐给神学院。”李老师是这样说的,孩子们也是照此执行的。
她看到我胸前戴着十字架,出于好奇便问了起来,得知我信仰基督后,更是嘲笑道:你信的天主那么好,怎么不让大风把你的票据刮回来?
随着复活期慢慢接近尾声,耶稣也准备祂的“身后事”,祂要考虑没有祂形体上同在的日子门徒要怎么活。门徒们知道耶稣要离他们而去时,都感到非常难过。
整个上午,我挨家挨户降福房子,大概有十几户教友,我很惊讶,怎么这里还有这么多教友,我从来没有来看望过他们。我心里很难受。回家的路上,骑在自行车上,心里想,假如有一天,我能有一辆摩托车,该多好啊。
保禄六世大厅的音响 饶岚的小问题让余隆有点烦,他挥挥手,“你还是多想想待会怎么演出吧”。但接下来的事实证明饶岚的直觉相当灵:一小时后,教宗本笃十六世跟参演的人亲密接触了两次。
到了下午,我的布袋渐渐装满了,哥哥欣喜地拉着我一溜烟似地朝回跑,可我怎么也乐不起来。
这就是耶稣所宣讲的天国的奥秘,祂以轭换轭——把我们生活的重轭拿去,换上祂的轻轭,以心替心——用祂良善的心替代我们世俗的心,如此,祂邀请我们藉着良善心谦跟祂一起在世界上实行“王道”。
妈,在此期间,有些不理解的人出于好意对我说:喜慎,人家某修女伺候了她病中的母亲一年多,别提服侍得多好了,一会儿喂这药,几个小时之后又吃那药,你怎么就不能回来服侍你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