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看来,它只是一次谋杀,一次对天主法律的明目张胆的违反(参阅宗7:52-53)。是什么使宗徒们能够谈论这个千古奇冤而不至于陷入愤怒和指责的陷阱?其中的原因毫无疑问地在于他们对耶稣复活的经验。
张神父在废墟前作了一次虔诚的祈祷,也许是他最后的一次。他说,这里马上还会重建,按照原来的模样,因为这儿仍然是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那时泰安尚无固定祈祷所,每月仅有一次神父来访。曹老师便主动承担起每周组织教友祈祷、分享的责任。与曹家相熟的袁静阿姨回忆:“每周二、五、日的聚会,大部分开销都由曹老师默默承担。
最难忘的一次是中午在教堂就餐时,几百位教友一起吃饭,我和老伴又都是病残人,害怕拥挤,她把我们安排在餐桌前坐好,把饭和汤一碗碗地送来,吃一碗盛一碗。她态度和蔼面带笑容,一直看着我们吃饱。
一名路人冷漠地从被车撞倒的女童身边走过其实,这何止是一次讽刺,更是一次活生生的社会控诉。
在费城几年后,霍奇斯遭遇了一次事故,他说当时我的整个人生闪现在我眼前,这事故使他的生命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当霍奇斯和一位朋友坐马车外出打临工时,突然马受惊了,缰绳脱手。
一次让座,称出谦逊的力量上海师范大学的孙彤辉教授同样令我肃然起敬。接触之初孙教授从来不说自己是基督徒,特别是经历了一次让座的事件,令我对孙教授侧目,感叹这才是真正的基督徒具备的美德。
在一个多月时间里,早上4点左右进食一次,直到晚上8点才能再次进食,两顿饭两头不见太阳,全天口里不能吃任何东西,水、咖啡也不能喝,不能吸烟。工薪阶层还要拿出10%的月工资施舍给穷人。
我虽然没有面对面地服务过麻风病人,也还没有机会探访其他的麻风病院,但今天的相遇经验已经使我经历了一次新的人生洗礼。
不久前,我为在华工作和生活的德国天主教团体中的男士们举行了一次避静。在避静中,有一位负责人突然问了我一个超出我预期的问题,是关于七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