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先是一愣,既而一惊,随之一乐,一行热泪顺颊而下……儿啊,你怎么回来了?谁告诉你的?你能找见医院?我紧给他们说不要告诉你。
我很尴尬,甚至有些恼怒——神父怎么这么没礼貌。他还是微笑着,很喜悦地请我进了他简陋的办公室。就坐之后对我说:这里是农村,农村有农村的礼节方式,你用握手的问候方式在你是自然的,在这里教友是不能接受的。
要不酒鬼阿布勒和我怎么先他而愈呢?”这时,他又琢磨着:“可是为什么酒鬼阿布勒却先我而愈呢?他祈祷了三天,天主就答复了他的祈祷,可我却苦等了三个月。”一晃几年过去了,热诚者卡里姆仍不断地向天主祈祷。
虽然他的思想是那个年纪的我所不能完全理解的,但我所能理解的却足以让我意识到,多玛斯的思想不止告诉我我的感觉很合理,更重要的是,他还从后设叙事(meta-narrative)的观点,告诉我这些感觉是怎么来的
(弟前27)“人若不信他,怎么呼号他?从未听到他,怎能信他?没有宣讲者,又怎能听到他。”(罗10:14)多深刻的感受!多动人的感慨啊!
或者,你怎么能对你的兄弟说:让我把你眼中的木屑取出来,而你眼中却有一根大梁呢?假善人哪!先从你眼中取出大梁,然后你才看得清楚,取出你兄弟眼中的木屑。”
耶稣怎么让他的前驱落寞地被关在黑落德的黑狱里,啊!可怜若翰的漫漫长夜。耶稣以他的方式来回答:他要若翰更深入了解先知,默西亚不是该把迷路的人领回天主怀中吗?
这时杨保禄从炕上一轱辘爬起来,指着《圣经》给他的妻子和孩子们高兴地说:“你们快来看,这是耶稣让我们还去找,要不我怎么一下就能掀到这儿?这决不是巧合,我们明天全家人一定还去找。”
米歇尔回忆:有一天,我问他:“你是怎么做到的呢?”他说:“我是一个基督徒。”然后他接着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当然。我从小就去教会。于是我说:“是的,我去教会,就是上主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怎么他教导我们,自己竟会是这样呢?其实这一点也没有必要大惊小怪。耶稣在圣经上早就警醒我们:经师和法利塞人坐在梅瑟的宝座上,凡他们对你们所说的,你们要行要守,但不要照他们的行为去做,因为他们只说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