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怎么能把它说成是专属于圣神的洗礼呢?这不是一个精准的说法。所以我们即使说圣神的洗礼,也应该是间接地说圣父、圣子、圣神的洗礼,毕竟我们所受的都是同一的洗礼。
记得我小的时候,在生活上您对我是百般呵护,但在进堂祈祷上从未放松过我,例如:咱家西屋里放着一个小竹蓝子,里面装的是我的零食,每次快要吃完的时候,您又给我买来了新的放了进去。
最让我担心的事,沿路上的公车站都没有标示站名,那我怎么知道要在哪一站下车呢?于是我转头问后座的妇人,意料中地换来一阵鸡同鸭讲,我只好直接秀出十字山的立陶宛文给她看,得到的答案也是不太确定。
可怎么去认识他呢?我们需要再次强调,耶稣基督不是学说,也不是历史资料,而是生活的一位,他昨天、今天,直到永远,常是一样。(希13:8)但他也不只是一位,还是宗徒们在教会里对他的宣讲。
这么少的仁波切怎么解决如此巨量和饥渴的心灵需求?真正的问题是仁波切太少。如果每个人都配一个仁波切,这个世界的宽松度、自由度和健康一定都好很多,饥不择食逮着名字就拜多半不会发生。
如果他是一个人,他死了以后怎么可以复活呢?这是不可能的。但却是无疑的。即不合理,却又可信;即不可能,却又无疑,这叫什么?这叫荒谬。接着德尔图良说了下面的话,正因为荒谬,所以我信仰。
在近两年的治疗期间,因天主的奇恩异宠,他始终未感到怎么疼痛,而且一直能行动自如,一如既往地进堂参与弥撒圣祭,直到生命的最后时刻。
有些人不理解,你怎么什么人都带到教堂来呢。白吉太说:不管身体或好或坏,但他的灵魂价值是不变的,我挽救的是他的灵魂,不是他的身体。来回的打车费也都是他付的。第三次去教堂时,老人愿意信教了。
王神父在视频和心得报告说学了圣经,有了惭愧心,对不起主,耶稣的圣言更是一边放,疏忽生活,怎么修行?
从他读书我开始陪读,从专科到本科,他怎么能说放下我就放下呢?我一个人到了深圳谋生。那时,我深深看到了自己人性的软弱,依然参加弥撒,依然敬拜天主,可我感到自己和主之间隔了千山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