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的圣枝主日,白忙叶看到有一位教友给贾东乡领了一份圣枝,她接受了,白忙叶于是借势给她讲道理,这一次她不再拒绝了,哭着对她说:儿子不认我了,也不回家了,我快支撑不住了。
80年代初的一天晚上,我回家探亲,在铁丰教堂参与弥撒。弥撒后,她站起来讲了约10分钟的道理,这是与她的初次接触。她讲道语言生动、干练,主题明晰,贴近生活,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记得前年5月,母亲病危,我赶回江西赣州去看她,她竟奇迹般地出院回家了,哥哥用轮椅推她上教堂过圣神降临大瞻礼,还领了圣体。她闭目养神时突然睁开眼睛对我说:天主要收我的灵魂了,你有什么意见?我难舍,无语。
开会毕,爸妈把我们抱回家,一放下我们,他俩总是面面相觑,大笑一阵子说:这就像演戏的一样。我看不出他们有丝毫的恐惧与不安。母亲一再叮咛爸爸说:我们是有信仰的人,这点侮辱算什么?随他们便吧。
只要你答应退教,你就可以回家,甚至可以重新回到革命队伍中来。不行!王正爱几乎不假思索地回答,这是叛变,是茹达斯的行为。这关系到我最终归宿的问题。你们天主教是帝国主义的别动队,是反动组织!
土地也不辜负您的辛劳,我们家的责任田里,常常是果实累累,小时候我最大的乐趣就是和奶奶一起步行到田里和奶奶一起摘豆角,您还说,咱家的豆角是地里最好的,都是天主所赏赐的,您就背着那一大袋子拉着我高高兴兴地回家
八、留下的最后一课郭主教回家了,回主耶稣的家了,他什么都没有带,(路9:3)带去的只有对天主的信赖,这是一个真正基督门徒的生活。然而,他却留给了我们一个平凡的人生,一个在平凡中实践信仰的人生。
为了让知识带希望回家,1992年他成立了博幼基金会。博幼的工作是吸引弱势的孩子晚上来到这里,有专人督导他们的功课,让他们得到稳定的课业辅导。
第一次接触到的圣经也是“耶稣讲的比喻”,他觉得很好,回家后继续看圣经。在圣经学习小组里,他听了许多教友的分享和交流,思想发生了变化,非常后悔以前所做的坏事。
爷爷信仰虔诚,青年时代修过道,小修院毕业后,由于患了头疼病回家休养,痊愈后太爷断了爷爷的修道梦,因为他唯一的妹妹已经作了修女。爷爷虽然没能实现理想,却一辈子在教会服务,在修院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