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看法同梁家麟博士正好相反,中国教会主流是城市教会,而不是农村教会;基督教在中国未来的角色不是农村教徒(尽管现阶段在数量上是最多的),而是现代的新兴基督教群体:老板基督徒、知识精英基督徒和年轻一代的神职人员
所以台湾教会应该培养本地神职人员去真正地认识教会的传统,古老的传统文化,尤其是一些古老的文献,古老的信仰作品。这就牵涉到能力问题,比如语言的问题,真正了解吗?能看懂吗?真正能把两者之间作合适的比较吗?
我知道她每天都要为神职人员和修女们念经祈祷。对所认识的修道人,不论本教区外教区,吃的,穿的,用的,都尽力予以帮助。
在大公教会中,不但有宗徒,各级神职人员、殉道者、男女会士、贞女与精修圣人因追随基督,服务社会人群,为信仰做了美好见证;更有无数的平信徒回应婚姻家庭圣召,一生矢志追随基督,热心侍主,在家庭和社会及人群中,
在教父中,我们可以简要地提到米兰的盎博罗削(339-397),他将好客作为神职人员的职责之一;金口若望(347-407)请基督徒将对穷人的好客理解为对基督本人的好客;圣本笃本人(480-550)在他的教规中指出
(AA1) 然而,教友福传的进行离不开堂区主任的推动与关心,是教友推动了我们今天神职人员的工作,也将是教友福传工作的深入开展,从根本意义上将会改变我们目前仍旧抱持“坐本堂”的传统管理模式。
香港意大利两地教友同心为周守仁主教祈祷宗座外方传教会神父于1858年来港服务,协助建设本地教会,待教区发展成熟后,交棒予香港神职人员管理。
如果神职人员常常愁眉苦脸,抱怨连连,如果我们在生活当中让教友们看到主教与神父、神父与神父、神父与修女关系不好,没有爱,就会影响圣召,教友不会将自己的孩子送到这样苦难的团体中,青年人看到我们的生活变得没有价值
革命容不得神职人员,也不打算对修道院问个青红皂白。沉默无语远绝尘世的熙笃会因此无法幸免。修院被毁,修士被追杀,往日的修院只剩断壁残垣,血迹斑斑。
因此之故,《指引》前后六次一起提到梵二和《教理》,并督促各地方教会翻译、再版、宣传、研讨和学习它们,使每个神职人员和平信徒都能对它们有一定的了解,尤其是那些教理讲授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