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初期教会的信仰却是活生生、简单有力的:初期教会宗徒的宣讲简捷有力——耶稣是救主:这位耶稣,天主使他复活了,我们都是他的见证人。
这位正在意大利宗座额我略大学攻读博士学位的神学教师指出,台湾教会在七月里没有节庆要拜拜,平日也未有此习惯,但是举办晚会与人分享平安,把困难托交天主,符合本地人所说「有拜就有保庇」的传统习俗。
每次去教堂的时候,我总喜欢在艾天理神父的墓前静默片刻,缅怀我心目中这位了不起的神父。每当站在他的墓前时,我就会思绪万千,我想象着当年他一定是那样的豪情满怀,踌躇满志。
这位波兰团结工会运动的神师于一九八四年遭秘密警察杀害后被扔到河里。在众多令人印象深刻的遗物中,陈列着意大利籍莱奥内拉.斯戈尔巴蒂(LeonellaSgorbati)修女的十字架。
中国教友们看见主教就跑过去亲权,这位黑人主教笑得合不拢嘴,一一在我们团员的额头上画十字降福教友们。大家兴奋喜悦,为圣而公教会的至一性、普世性而深感骄傲与自豪。
我这位朋友毕业的时候,专门来信告诉我,辅大董事长单枢机出席了他们的毕业礼,朋友借着辅祭的机会还与枢机单独合影,来信附来了照片,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可见在年轻教友心里,能见到枢机也是十分荣耀的事情。
高虎庆:来,介绍一下,这位是保定天主堂教友张秀荣——张老师。这位是我的弟弟高雷庆神父。张秀荣:您好,您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两个哥哥已经圣了神父,您又接受了圣召,父母亲舍得吗?
这位学者在伦敦国家档案馆工作过,她对英国特工人员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最初几年拍摄的微型胶片作了研究,涉及的内容在1940-43年之间。
他放弃自己开了一年多的基督咖啡馆——在那里,这位来自密苏里州棉花田的年轻传教士曾向洛杉矶的坠落天使们传教。
此时,十字架下这位忧苦的母亲,为了耶稣,为了人类,为了你和我,不仅是流泪,更是心在流血!我们难道仍要装聋作哑,继续明知故犯,得罪天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