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们去了河北峦城的河北传媒大学,在那里和学校的老师、学生们一起进行宣传,学生们对这种奉献的意识都非常强烈,那天有很大的收获。
那真是一个强烈的震撼,不知道这些家庭是如何熬过一天24小时的。第二次探访的目的,是为了不让我之前探访过的我们的基督徒弟兄和其他少数群体觉得他们被遗忘了。
基于这样的内心强烈的渴望,我再一次寻找机会,获得治愈。5月8日,我参加了彭保卫老师带领的圣神复兴小组的聚会。在敬拜赞美中,我感到一种难以言表的亲切和幸福感。
两千禧年之际,先教宗可敬的若望·保禄二世在基督信仰的新千年伊始强烈重申了分享初期基督徒的热忱(《新千年的开始》58),向所有人宣讲福音的必要性。
他们都是经过强烈的和长期的矛盾以及煎熬后,才作出了这个决定。虽然我无法确定谁对谁错,但我相信耶稣是不愿意再加给他们更多的痛苦的。耶稣愿意我们做的是:接纳他们,帮助他们。(作者为牧灵心理学博士)
这些作法在天主子民中造成教义上的模糊、困惑和不良榜样,而且几乎无可避免地引起强烈的反对。这在今日因俗化潮流令基督信仰生活倍加困难的时代里,使许多信友感到困惑和沮丧。
度圣召生活自然有不少考验,十八岁进察哈尔省宣化大修院、十九岁父亲与世长辞、二位哥哥在外经商,其他姊姊嫁人,四姐夭折,家中只留下老母亲,此情此景为人儿子的他内心必有一番强烈的挣扎。
在这些强烈的反对声中,在这种完全不理解的情况下,他迈向圣召之路的脚步停了下来,因为他不愿成为父母心中的不孝之子,姐姐心中不负责任的弟弟。
能偕同教宗及世界各地的主教弟兄会聚三週确实是美妙的,因为我们天主教会的至一及至公精神得以在所有主教身上强烈表达及加深。再者,世界主教代表会议的主题与我们教区现行的牧民方向奇妙地不谋而合。
对认同感、归属感的强烈需要,大约是写在人类基因里的密码,这个密码有时候会成为勇气的源泉,有时候却让我们蒙上了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