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南昌首先不是建教堂,而是与书院对话,寻找宗教与文化互动,有更高的文化与精神追求。利玛窦在南昌留下了足迹,今天中国也应回到利玛窦的福传道路。”
一九三九年第二次世界大战揭开序幕时,年青的何理于奥玛奴的圣嘉云中学毕业后,便追随圣召,加入墨尔本圣高隆庞会修院接受培育,并在华理比的基督圣体书院修业完毕。当时战火正酣,很多同窗也战死沙场。
中心创始人韩得力神父,鲁汶大学中国书院的研究员HugoVanheeswijck、PieterAckerman和龚志喜神父亲切地接待了我们,并为我们详细介绍了中心的创办缘起和当前开展的研究。
屯门赎世主堂、西环圣母玫瑰堂、青衣圣多默宗徒堂、播道会活泉堂、播道会恩福堂伉俪团契、圣公会圣路加堂、圣公会圣彼得堂、中华基督教会长洲堂、中大校外课程部、浸大持续进修学院、中国宣道神学院、心光盲人学校、圣母书院
这座空置的庭院,后来先后成为书院、部队医院、无线电厂,直到八十年代中期交归天主教会,这里又再度成为天主教的宗教场所。不仅旧的庭院得到修复,还建了宗教广场,塑了圣本笃像。
香港华仁书院周守仁神父认为,那种“彼此尊重”和“对等的伙伴关系”及尊重双方的“核心利益”的对话非常重要,是对话的基础。同时,神学也是可以从后现代的资源去重新反思自己或反思整个世界的。
在墟市北边,还可以看到在利玛窦来前一年复办的崧台书院。当时的崧台书院,就是今天耸立在肇庆西江边的阅江楼。它是座两层四座,四合院式的院落结构,在当时,是相当气势巍峨的建筑。
闻立泰先生我不曾谋面,但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我在《学习与实践》杂志任编辑时,为约稿之事前往北京,曾拜见其弟闻立雕先生,晤谈甚欢,还顺便提及我岳父与闻一多在两湖书院的同窗之谊。
家里安葬妈妈那天,家乡圣堂里有四十多位神父为妈妈做安息弥撒,我在鲁汶大学的中国书院圣堂主祭,邀请三十多位神父,为我母亲做弥撒。
更具有意义的是,尽管世界各国、各民族自古以来就发展出了各种较高水平的教育机构,如希腊雅典的学院和中国的书院等,但是,西欧中世纪形成的大学所提供的办学理念、组织原则、教学体系、学位等级制度等,却是近现代世界高等教育制度的直接先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