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以往京藏高速车辆拥挤不堪,常常堵塞,但这天畅通无阻,有的车辆还避道礼让。下了集宁南,一直走到火车站,往东一拐就到了天主堂所在的明建大街。为什么这么顺利呢?车上一位教友说是天神指路。是啊!
刘海粟、徐悲鸿两位大师,后来南北分途,各据沪京要津,年轻时却都是在上海法租界的周湘画馆中学习。周湘先在土山湾学习西洋油画,然后才在外面传习西画。
四十年前,梵二大公会议结束时颁布的《论教会在现代世界牧职宪章》就说,人类「除非以新的精神朝向和平的真理迈进,为全球人类建设一个真正适合人性尊严的世界之伟大工程,决不可能完成」2。
同时,刚恒毅积极推动中国教会与罗马教廷建立直接的外交关系,从而摆脱保教权带来的困扰,虽然中梵建交的几次尝试均以失败而告终,但是刚恒毅对此充满信心。在该书的第四编中,作者对上述问题作了探讨。
50年前召开的梵二大公会议曾举世瞩目,震惊世界,普世教会改革更新跟上时代步伐,其重大深远影响为远在世界东方的中国教会却要一个艰难漫长的历程始能显示它的伟大作为,四大宪章、九条法令、三个宣言&hellip
上世纪后期的梵二会议(1962-1965)再次给逐渐衰弱的传教行动注入了丰富的生命力,普世基督信徒的传教意识再次被唤醒。一时间,在基督徒世界再次兴起了一股强烈的传教热。
我们愿继续本着有关原则与梵方共同努力,推动双方关系改善进程不断取得新的进展。
第三,梵二之后提出了教会的本地化,但是我们在这方面还没有太多的经验,通过这次研讨会可以促进各地教会本地化的进一步推广。教会本地化需要春风化雨、潜移默化,不能采取暴风骤雨、雷厉风行的方式。
用特雷西(DavidTracy)的话说,不同的信仰正是在这一意义上“相似”:“无论是佛教教义中对作为终极实在的‘空’的彻悟,无论是印度教许多教义中对……‘梵我一体、我就是梵’的觉悟,无论是大乘佛教菩萨传统中对悲悯如此之广博
图片来源:本文作者(未经授权不得转载)曾经有位神父在平信徒学习班转了篇文章,原文发表在共融社,内容有关梵二会议。马上有人呼应说:“神学太烧脑”!“烧脑?有多烧脑?还神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