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眼角望过去,我看见外婆在一张纸片上用希伯来语写着什么,她的鼻尖几乎要碰着铅笔顶端了,我很想知道她背着我在写什么。一周就这样过去了。在最后的那天早上,我看见外婆在妈妈的衣橱里翻找,妈妈站在她身后。
一个早就被医生宣布过死期的人,今天还能活着写这些文字,这本身就是一桩奇迹!是仁慈的天主,一次次拯救了我。
建筑物如今虽然不失她当年的宏伟壮观,但因年久失修,已无法使用,见者无不为之惋惜,惟恐在岁月的冲刷下,写满历史沧桑的古老修院与我们的心灵擦肩而过,成为永恒的幻影,那时我们向谁去诉说修院的壮观?
3个家都要我管,还要帮两个哑巴姐姐看病,她们那么多工作,还有家庭,我给姐姐写她们又不认识字,比比划划医生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只能我带着她们去看病。主耶稣,可别让我瘫啊!’。
十年前,芝加哥的老朋友德兰送给我一本当时很火的小说——由加拿大作家威廉·杨(WilliamYoung)写的TheShack,中文译作《棚屋》,已经在国内出版。
但是当第二天的时候,随着沟通的深入,我们越来越被对方感动,我们总是以回忆的方式写情书,回忆着我们的相爱过程,回忆着我们经历的困难,回忆着我们的快乐时光,回忆着我们曾经的感动!
虽然画面上没有写什么东西,但是我仿佛看到,主教怒不可遏,向日本军说“No!不许这样”!但是他的力量在穷凶极恶的侵略者面前,太微弱了。最后文主教等九人被带走,在城外正定塔下被杀,并焚尸灭迹。
这也很好理解,有些东西解释,我们抗日战争的时候死了那么多人,毛主席也没有写什么文章。白求恩死了以后,毛主席专门写了文章,有些事情的价值是不一样的。
如果你爱好艺术,你此时可以试图去绘画,或唱一支歌,一个拼贴画,或写一封信给那个伤害你的人——然后再把这封信销毁。体力活动也是一个好的方式,分散因你的紧张情绪而引起的不安和压力。
说来奇巧,在上小学三年级时,我突然热心起来,每天晚上去伯伯家学早晚课经文、读圣月等,他念我抄,写一遍就记住了,接着一起念经,结束后一起打扑克,每日如此,并与同学约法三章,一辈子不说一句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