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只许会士们每年在建定圣体和圣神降临瞻礼读福音、默祷和唱诗歌,但不准举行弥撒圣祭。
我在2000年到2004年读神学期间,苏神父曾让我在菲律宾全国华侨使徒牧灵委员会上发言。我分享了在本地化方面的研究成果,把礼仪方案在不同环境中进行了尝试,并协助菲华侨团体负责人进行会议反省。
主日天我在堂里头推广读圣经,有位教友出了堂问我:神父,我们教会也有圣经吗?那不是基督教的吗?我们不就是玫瑰经吗?教会不重视圣经!?
1944年加入景县若石总修院读哲学。1946年辞别父母家人,毅然决定加入耶稣会,到北平的耶稣会初学院开始系统的修会生活。当时单枢机心里就有强烈的感觉,觉得可能再也见不到父母,谁承想这次诀别竟成为永别。
为本村左邻右舍不识字的乡亲们写信读信,传递着信息和亲情。新中国诞生初期,她曾担任本村的保健员,积极协助本村的治病、防病工作;后来还担任过记工员。 再后来,在历次运动中,奶奶都是首当其冲的批斗对象。
但是,读高中的外孙女是个心地善良、愿为他人做好事的人。2004年来开发区之后,她很想经过努力实现全家人的愿望———考上大学。但须把户口从老家迁到大连。在主的助佑下,用了很短的时间就办成了。
兄弟姐妹们,多多引导教友,熟悉教会历史,多读圣经,多看看《宗教大事录》,藉以点燃教友们的传教心火,唤醒教会上上下下的传教意识,把我们主基督的福音传遍大江南北,长城内外,让圣教在中国广扬!
2007年读了《读四福音有感》其中一段的叙述是:据说圣家在逃亡埃及时,途中险遭强盗抢劫,强盗中有一名就是后来耶稣受难被钉十字架,在他右边那十字架上的达斯玛(Dasman)。
我在北方的一个大城市读大学,他是那里最大的教堂的副本堂。弥撒是拉丁文的,我听不懂,整个信仰处于混沌状态。弥撒后,他端坐在一间整洁温暖的慕道室里,等着各种各样的人前来问天国的道理。
小时候总觉得他们很神秘,读中学以后,从课本上才知道,宗教原来是麻木人精神的鸦片,是一种迷信,怪不得很多人信得那么痴迷,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