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时期,我曾热切想接受大学教育,得高深的学问,可是这不过是暂时的。我毕生的唯一志愿,就是看护事业。万一这志愿不能成功,就专心办教育事业。我所想办的教育,是对堕落的人,并不是普通的青年。
福传是一门学问,它涉及到福传的内容和技巧。今天我们不少教友对教会知识了解甚少,对信仰经验感受不深,好像是糊涂教友。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又怎能向别人宣讲呢?福传技巧也很重要。
他们似乎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用他们高于常人的学问、见识、地位、权利去教训老百姓:该做什么,或不该做什么。听多了,听久了,会给人们留下一种印象:似乎还没有摆脱“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的窠臼。
演讲中教宗引用了十四世纪末年(1391年)拜占庭皇帝马努埃莱二世在土耳其的安卡拉,与来自波斯的一位很有学问修养的人士交谈的一段话,谈话论及基督宗教和伊斯兰教的信仰以及两个宗教的真理所在。
圣额我略一世,通常称为大额我略,因为他在事业、功德、学问方面,都出人头地。圣人在公元540年左右出生于罗马。
假如我用一个小时的时间仅仅去分担他人的痛苦,我将会更加博学,比那些读书破万卷之人更有学问。我是生活的智者。带领避静的龙基神父然後谈到第三个动词——触摸。
马相伯担任总教习,主持校务,其理念是想把震旦学院办成欧洲文艺复兴以来研究学问之学者自由问学的社团,类似古代柏拉图式的“学园”(Academy),不希望震旦成为当时租界里西方传教士设立的英美式学院(College
因此我们说是天主的学问和天主的爱的恩典。”
意思是说,即使你有很高的学问,如果不注重身体健康,整天病恹恹的,就不可能成就什么大事;与之相反,如果你身体很壮实,却不学无术,也只能像行尸走肉一样浑浑噩噩地在人世间走一遭。健康几分天定?几分人定?
就做人与做事的关系来说,做人主要并不表现于做的什么事和做了多少事,例如是做学问还是做生意,学问或者生意做得多大,而是表现在做事的方式和态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