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画种于康熙年间传入我国,然而当时只是《皇舆全览图》这标有经纬线的全国地图而已,真正作为艺术品首次出现在清朝宫廷里是郎世宁及其余几名传教士所创作的《平定准部回部战图》册。
1947年上海行号地图中标注的晓明女子中学和拯望会圣母院在洋泾浜的位置。今年适逢拯望会来华150周年,随着袁引修女的去世,这标志着拯望会在华服务的一个时代的结束。
看一下地图,阳城处在晋豫交界处,周围遍布大山,他们到陕西扶风,只能翻越中条、王屋大山,跨越黄河后,西行过崤山入潼关,才能安全起来。
这幅地图对中国人来说,其意义在于引进了新的地理观,而对传教士来说,则在于引人入教[孙尚杨,《基督教与明末儒学》,25~26页。]。除了新的地理科学外,西方数学也成为吸引士大夫的重要科学。
做完锦旗后,去长途车站,有了两个收获:第一、回北京不用买火车票了,120元长途车直接开到六里桥,比火车还快;第二、望爱村确实存在于现实世界中,一个卖地图的知道此地,但是她的地图上却死活找不到。
当时陈修女画了一幅地图,深深地吸引了在场听讲的林艾雯,她说:我看到台湾那么小,世界那么大,突然有种井底之蛙的感觉,要想把基督的福音传得更广、更远,我必须走出去。同时与修女们接触感觉特别亲切。
陈神父随身带着一本贵州地图,当他听说哪里有教友的时候就在上面标记“十”字,以便将来去看顾。有一次他听说盘县有教友就前往看望,见到教友时,教友们都以为没有天主教了,而以前这个村寨全部是教友。
我们手执一张半个世纪以前的手绘地图,顺着修士们在冥冥之中的指引,翻越着那层层迭迭的太行山,寻找一个古老的地名——杨家坪。
②据瑞士白冷外方传教会贝克曼博士撰写的《黑龙江》记载:1709年,传教士雷孝思、杜德美和费隐奉清朝皇帝之命来到东北、蒙古各地勘测,制作地图。1710年,这三位耶稣会的神父从北京来到齐齐哈尔。
对每一修会而言,今日的迫切需要便是回归会规,因为会规和会宪提供一张地图,再配合教会所肯定的某一特有神恩,助人作全程的门徒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