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太也是研究基督教的,但她是从社会学角度做调查研究。她经常说,既荒谬又遗憾的是,中国的社会学家和公众,居然不知道这个重要的社会群体有多少人。
回想这么多年,从信仰灵修的角度来说,我们基督徒一生都在和天主建立关系,这是信仰生活的一个主旋律。
从天主的角度来看,人心对他的回应比整个宇宙物质界的一切更伟大和更重要,而后者的这一切则允许我们窥视到天主的伟大。基督徒的复活和逾越经验,如今要求我们更趋前一步。安息日是一周的第七天。
从这个角度看,有怒气不见得是坏事。怒气是一个信号,提醒我们关注自己里面的状况,必须进行属灵的体检了。
从历史精确度的角度,这正好对回答第一个问题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
在扑朔迷离的谢纯爱事件中,人们从不同的角度来打量、议论这件事情,但更多的是不理解,甚至是误解。
从另外一个角度而言,如果一个人心存恶念,即使他没有付诸行动,他仍然算是犯罪了。这也就是耶稣在福音中所说的,凡注视妇女,有意贪恋她的,他已在心里奸淫了她(玛5:28)。
从文化角度剥光西方神学的衣物,再给它穿上容易被人理解的新外套的做法是否可行?这个问题或许至今仍困扰着科学家、哲学家和神学家。在这些致力于寻找科学和宗教对话的共同平台的众人之中,利玛窦走在了前列。
我觉得主教、神父福传固然重要,但推动培养教友参与更重要,我常在福传与牧灵时告诉教友,司铎不单指的是神父,从广义的角度,我们每位平信徒都是司铎,教会的兴衰也有我们的一份。下一步我会大力推动用文字福传。
从人性的角度讲,他们有理由批评伯多禄,但是没有人批评他。他们没有抱怨伯多禄,他们为他祈祷;他们没有在伯多禄背后谈论他,他们和天主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