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梵二的《教会宪章》中,在铎职和一般司祭职之间做出了清楚界定,强调它们之间质(essentiaetnongradutantumLG10)的差别,这差别是圣事性的而非法律性的。
梵二会议的每一个决定——《礼仪宪章》允许使用本地语言、《教会宪章》强调“天主子民”的普遍性、《论教会在现代世界牧职宪章》向现代世界开放——都是基于对圣经、教父传统等核心神学源泉的重新阐释。
中梵之间会开启新一轮对话?还是可能出现新一轮不睦?二零一二年七月七日上海教区祝圣主教之后停顿的中国主教祝圣何时重开?这些问题至今未见有人敢于预测。
中国教会的壮大、贯彻梵二的精神、执行耶稣基督留下的使命。在这些方面“信德”所起的作用是非常大的,而且我希望“信德”在福传这方面能不断的扩大影响,锦上添花。
尽管梵二以后的弥撒礼仪改革,有信友读经,有信友祷词,有教友奉献,但是教友总是被动地“照念、照做”而已,不需要他们动自己的脑筋。有多少祷词是教友结合自身或堂区的实际情况编写的?表达的是教友的深切感受?
梵二会议召开很多年后,我们大陆教会才有跟进。在金主教的支持下,上海教区开始最早的中文弥撒,为推动礼仪改革,印了很多中文弥撒经书。
中梵关系这一复杂的事件中,此类因素可谓反复出现。不久前,圣座国务卿帕罗林枢机在纪念刚恒毅枢机(1876-1958)研讨会上也提到了这一点。
到了“梵二”大会之后,由于对梵二精神的偏差理解,几乎所有的人都停止传福音了(因为每个宗教和文化都有善的和圣的因素,圣神有使他们得救的方法)。
因为,作者本人,在两个文本期间亲身与会梵二会议。1962年,35岁的拉辛格神父作为神学顾问出席了梵二会议。期间参与起草的《教会宪章》(DV)中的集体领导、分权制度的教廷改革构想。
今天中国教会也现代化了:礼仪改革、重视圣经、平信徒积极参与教会活动等,表面上看来和国外基本上一样,梵二公会议上的邀请已经被中国各教区的神长教友们听到、接受、并付诸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