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感觉如何,因为三天很短,我也没有帮忙干多少活,但是回来之后心里感觉很堵,想写点什么又感觉无从下笔。今天心里稍微平静点,趁机写写自己的感受。
笔者在2008年初见到秦格平神父编著的《太原教区简史》,上有已故李建唐主教的一段话:在这场运动中……教友中被捕多少不完全知道……其中有两个女教徒由于不服改造被执行枪决
我20多岁的时候多少就有了正定教堂惨案的概念。这与我的成长背景有一定的关系。我在石家庄神哲学院读书,那时候,我喜欢到修院的犄角旮走走看看。后来在信德室北边的墙角那里看到了堆放的几块烂石碑。
可是神父,我们需要为此付出多少代价呢?代价只有一个:那就是敞开心门。你们要敞开心门,天主的德能将带领你们前行,而且能作出奇事,教导你们什麽才是希望。
人从咿呀学语的孩子到满头白发的老人,从满腔热血的青年到孤独衰老的病躯,这期间,要走过多少风风雨雨,坎坎坷坷,要经历怎样的人生沧桑和世态炎凉。
有多少的阻碍啊!今天仍有许多阻力以不同的形式存在,而圣神却不断向前迈进。教会的方法是齐聚一堂,团结一心,彼此倾听,互相讨论,同声祈祷,然後作出决定。这就是所谓的教会众议精神,它表达出教会的共融。
彼耳达得说:天主岂能违背公道屈枉正义,你若正直他必守护你,约伯回答:谁能同天主讲理,我虽自以为正义,他却定我有罪,佐法尔斥责约伯:你岂能探究天主的奥秘,洞悉全能者的完美,同时,约伯质问天主:我的邪恶罪过究竟有多少
但常见有多少信友领了洗,进了教,开始还算热心,但时间一长,渐渐冷淡了,究其原因,他不但不会祈祷,还不愿意祈祷,虽说他领了洗,但慢慢就变成了外教人,他的灵性生命也就趋于零了。耶稣是我们祈祷的榜样。
这话让我听来,多少有点批评的意味,我的心里有一些惭愧。是啊!我是一个领洗才七个月的新教友,这或许是狂妄啊,我不敢说了。因为我只感到了使命感,而我不知如何去做。我常常迷茫,我惶恐,我很无助。
就如在其它场合一样,他重申这个原则,即"每个国家必须说明能接纳多少移民","这是一国政策的问题,必须考虑好,要说明'我最多可以接受的数字'。其它国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