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的个头比较瘦小,每从药斗里取出一味药都要踩着摇摇晃晃的凳子,强忍关节的刺痛而上上下下地忙碌着,每天往返几百次,总怕一脚踩空。
和平时期无所谓,当国家、社会发生动荡的时候,当其他领域里矛盾比较激化的时候,宗教难免也会产生连带的或者是相关的反应。原来跟政治毫无关系的宗教,就有可能被政治化,变成对执政者的巨大的挑战力量。
在台湾,圣像的本地化做的不太多,大都坚持西方的传统,比较多看到的还是法蒂玛圣母、露德圣母等。我记得在台南的主教座堂有一尊由美术大师创作的中国母亲式的圣像,古朴、坚强的母亲样子,我很喜欢,但却没能普及。
海斯也比较乐观,认为《达•芬奇密码》对基督教的攻击虽然恶毒,但远远偏离靶心,不是致命的。《达•芬奇密码》反可以成为引发讨论和宣传基督教的一个绝佳的契机。
这种读圣经的方式比较人性化、适宜及传神。它把圣经的奥秘与我们之间的距离更加缩短。我们人很难领悟耶稣的天主性,但至少我们可以了解并接近他的人性。
保禄在阐述关于复活和主再次来临的同时又巧妙地把基督与亚当作了比较,“就如在亚当内,众人都死了,照样在基督内,众人都要复活”(格前15:22)。
只有痛苦而没有死亡,或者只有死亡而没有痛苦也许还比较容易接受。但是,若痛苦与死亡连在了一起就使人忍受不住了。
1、默观圣像这是意大利画家PietroAnnigoni有名的圣若瑟画像,是一幅能比较准确描述圣若瑟和小耶稣的日常生活和信仰真谛的非常美的画像。首先,大圣若瑟是“工人”的真实形象。
抗战期间,中国佛教徒仍有教派之争,新旧之辨,这使它在整体上比较涣散,没有组织,力量不能集中(注:苇舫:《今后的中国佛教会整理委员会》,《海潮音》第27卷第3期,1946年3月1日。)。
后来,有一位修女向王亮亮诉说生活中遇到的一些委屈,王亮亮还劝她说:在你痛苦委屈的时候,看看十字架上的耶稣,体验一下手足被钉的滋味,你再听听那些骂他、嘲笑他的声音,再和自己遇到的事比较一下,就没有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