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以往的时日,他感慨说:“因为工作比较繁忙,信仰在我的生命中没有位置。几十年来,信仰没有在我的生命中发挥作用,我的生命更没有彰显信仰,实在愧对天主。”
他告诉笔者:这个平台比较真实,我们捐的钱能亲眼看着落到实处,这些钱用到别的地方可能不算什么,但用到这些最穷困的人身上却发挥了钱的最大价值。
通过这三个问题,我们就比较清楚地了解耶稣是谁。
那时,我的个头比较瘦小,每从药斗里取出一味药都要踩着摇摇晃晃的凳子,强忍关节的刺痛而上上下下地忙碌着,每天往返几百次,总怕一脚踩空。
和平时期无所谓,当国家、社会发生动荡的时候,当其他领域里矛盾比较激化的时候,宗教难免也会产生连带的或者是相关的反应。原来跟政治毫无关系的宗教,就有可能被政治化,变成对执政者的巨大的挑战力量。
海斯也比较乐观,认为《达•芬奇密码》对基督教的攻击虽然恶毒,但远远偏离靶心,不是致命的。《达•芬奇密码》反可以成为引发讨论和宣传基督教的一个绝佳的契机。
只有痛苦而没有死亡,或者只有死亡而没有痛苦也许还比较容易接受。但是,若痛苦与死亡连在了一起就使人忍受不住了。
在台湾,圣像的本地化做的不太多,大都坚持西方的传统,比较多看到的还是法蒂玛圣母、露德圣母等。我记得在台南的主教座堂有一尊由美术大师创作的中国母亲式的圣像,古朴、坚强的母亲样子,我很喜欢,但却没能普及。
保禄在阐述关于复活和主再次来临的同时又巧妙地把基督与亚当作了比较,“就如在亚当内,众人都死了,照样在基督内,众人都要复活”(格前15:22)。
这种读圣经的方式比较人性化、适宜及传神。它把圣经的奥秘与我们之间的距离更加缩短。我们人很难领悟耶稣的天主性,但至少我们可以了解并接近他的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