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连日的大雨,礐石植物园、公园、景区都关闭了,我们只好沿着外面的汽车道上山走,走了很久的山路,吕姐看天上飘来了乌云,说:“不好,赶紧原路返回。”
刘欢记得,姑姑接他那天,父母没有阻拦,只说了句你走吧,走了就不要回来了。 在姑姑家,刘欢过得并不开心。
到了午饭的时候,王修女和她的同伴一连走了几个餐馆,价钱都很贵,附近也没有什么便餐可以吃,转了一公里也没找到10块钱以下的一碗面,最后咬咬牙饿着肚子就回去了。
旁边的人很奇怪:为什么不走了?停下的人一笑:走得太快,灵魂落在了后面,我要等等它。是啊,我们都走得太快。然而,谁又打算停下来等一等呢?如果走得太远,会不会忘了当初为什么出发?
9天从北向南走了近50个地点,朝圣的节奏匆忙而充实,如做梦一般,旅途中来不及深刻去思索体验,回到家,才开始有充足的时间去细细回放和品味整个旅程。在此我分享一些个人的视觉、感受和感悟。
我每天来教堂,就跟耶稣说,‘耶稣,我是吉姆,我在这里’,然后我就走了。多年后,吉姆生病住进医院,不能再去教堂,但他的乐观态度影响了所有病人。
比较传统的,以规范外在行为为主的灵修方式已经不能满足现代人们的需求,再加上修会当时发生了一些事情,连续走了10位初学修女。戎修女说:当时我自己也在不断地挣扎,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修会圣召。
现在他走了,让我们母子可怎么过啊。妻子伤心地流着泪说,天主给的十字架太大了,我实在有点儿背不动啊。增良全家都是好人。他的母亲很热心,对子女的要求非常严格,所以才能教育出这么好的儿子。
直到2005年认识了天主之后,信仰才挪走了他心头的这块石头,他内心的深仇大恨被天主的大爱融化了。
一天下午刘瑞思去看望老人,感觉老人呼吸不太正常,看样子不太好,她就和看堂的陈姐说:陈姐,我今晚不走了,和你一起陪伴着老人吧。晚上李瑞思和陈姐陪护老人的时候,老人反复说着一些话:谁是我的亲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