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亨廷顿相反,杜维明的立足点毋宁说是文明的和解,其必然性和必要性出自多元现代性;于是全球化和本土化就必然相生相伴、各擅胜场,而在这样一种大趋势中,跨文明对话意味着人类有希望的和平前景,即超越普遍主义和民族沙文主义
教宗以其先知性的眼光澈悟了当今世界正在蒙受着物质主义和无信仰主义带来的一系列的负面影响,使人类过深的陷入因物质享受而来的社会公义的危机和信仰的淡化。
然而,倘若教会官方训导已然如此有力且清晰地肯定了这一意义深远的传教原则,从而为突破一切意识形态上的,神学上的以及牧灵上的国家主义与文化沙隆主义,那么教会自然需要富有远见卓识之人,以将这一原则在如日中天天主教传教活动的地区得以落实及发展
一方面,美国是世界上宗教性很强的国家,关心宗教自由的美国人不能理解在“敬鬼神而远之”的儒家文化影响下,执政的无神论政党如何能够容忍宗教信仰自由;另一方面,清教主义是美国文化的根,在此基础上形成了美国例外论和天定命运论
你们所接收的信息逼迫你们进入消费主义的逻辑,展现虚假的幸福。经验告诉我们,拥有并不能够使人幸福:有许多人,尽管拥有丰裕的物质财富,绝望和忧伤却时常困扰着他们,使他们感到生活的空虚。
由此产生的物质主义帝国的同质性是我们今日一切人要面对的现实。蛇已从树上解下来了,蜷缩在屏幕后,而我们中没人能移转目光。但另一个平行的现实则是正在积累着的帝国崩溃。
然而,这观念曾不少次引致法律主义,扭曲了正义的本义,掩盖了它深远的价值。要克胜这法律主义观点,我们需要回顾圣经:正义主要是指人向天主的旨意忠诚地舍弃自己。耶稣本人多次讲及信德较诸遵行法律更重要。
然而,这观念曾不少次引致法律主义,扭曲了正义的本义,掩盖了它深远的价值。要克胜这法律主义观点,我们需要回顾圣经:正义,主要被视为人忠诚地顺从于天主的旨意。耶稣本身多次讲及信德较诸遵行法律更重要。
教会没有自身的利益、切不可把教会塑造成某个利益集团;教会无论对内对外都不是某种权力或某种类似的结构,它的使命(圣召)是服务,因此天主教无意形成某种政治性权力,也无意与任何一种尘世性的政治势力结盟;教会必须抵抗金钱主义的诱惑
这不仅只是一个时序上的巧合:庆祝天主圣言主日具有大公主义的精神,因为对那些聆听的人来说,圣经指出通往真正团结合一的途径。不同的团体将找到各自的方法,郑重庆祝此一主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