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文学者为市场经济欢呼论证,有些人文学者则走向边缘做起了旁观批判者,或者进入纯纯的象牙塔求个心静。在市场经济和文化道德之间,我们是否可以寻找到一个适度的张力呢?
不过,我还是愿意借此机会再与大家一起分享一下:当耶稣基督被诞生在马槽中的时候只有几个贫穷的,被遗弃在社会边缘的牧羊人在寒风中过来庆贺。这是不是降生的天主第一个慈悲的表达呢?
我意识到,我们应马上行动起来,关心社会,服务弱势群体及社会边缘人士。进德发起人张士江神父说,中国宗教慈善处于一个幸运的时代。
天主诞生在马槽里,发动一场唯一真实的革命:爱的革命、温良的革命,为无依无靠的人及边缘人士,带来希望和尊严。
我当时心里很清楚,所谓的新德国已经处于彻底灭亡的边缘,而且在纳粹主义的狂妄将这个国家破坏地满目疮痍后,这个国家正需要神父。当然,今天的社会情势与当时大为迥异。
今日的达利击鼓已恢复为达利文化与身分的庆祝,因此,当我们提到「门徒在达利击鼓声中行走」时,指的是做一个不断提醒自己如上主一样与最边缘、最被忽视排斥的人同在的门徒。
如今在老人院服务的王修女始终记得:袁修女常常要求我们不要忘记身边有需要的社会边缘人士。当时只要听说了有急需的个人和家庭,她都会伸手相助,想方设法去帮忙。
对于教宗方济各来说,正确理解的相遇文化实际上代表了一种特权方式,可以促进教会在所有存在的边缘地区有效存在,并为实现各国人民之间的持久和平做出贡献。也许正是由于这个原因,他将其作为他的牧灵神学的主旋律。
第二,北部以长城为国界,长城以南的渤海湾地带包括辽东半岛划入中国范围,朝鲜在中国之外。第三,中国西北边界外缘有一片带状沙漠。
正当日军在中国的心腹地带肆无忌惮地长驱直入时,远在欧洲的战事也因着德国和意大利迫使法国于1940年6月22日投降,而发生了急剧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