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文学者为市场经济欢呼论证,有些人文学者则走向边缘做起了旁观批判者,或者进入纯纯的象牙塔求个心静。在市场经济和文化道德之间,我们是否可以寻找到一个适度的张力呢?
我们一方面朝拜他,一方面把世界敞开给真理,给圣善,给基督,为那些处在社会边缘的人服务,基督就在这些人身上等待着我们。
我当时心里很清楚,所谓的新德国已经处于彻底灭亡的边缘,而且在纳粹主义的狂妄将这个国家破坏地满目疮痍后,这个国家正需要神父。当然,今天的社会情势与当时大为迥异。
一心想着一死了之,仅仅因为怕母亲受不了,这份孝心把孙晓野从死亡的边缘又拉了回来,他想到了另外一条出路——出家。孙晓野主动找了那位同事,请求带他再去一次大乘寺。
不过,我还是愿意借此机会再与大家一起分享一下:当耶稣基督被诞生在马槽中的时候只有几个贫穷的,被遗弃在社会边缘的牧羊人在寒风中过来庆贺。这是不是降生的天主第一个慈悲的表达呢?
我意识到,我们应马上行动起来,关心社会,服务弱势群体及社会边缘人士。进德发起人张士江神父说,中国宗教慈善处于一个幸运的时代。
天主诞生在马槽里,发动一场唯一真实的革命:爱的革命、温良的革命,为无依无靠的人及边缘人士,带来希望和尊严。
今日的达利击鼓已恢复为达利文化与身分的庆祝,因此,当我们提到「门徒在达利击鼓声中行走」时,指的是做一个不断提醒自己如上主一样与最边缘、最被忽视排斥的人同在的门徒。
如今在老人院服务的王修女始终记得:袁修女常常要求我们不要忘记身边有需要的社会边缘人士。当时只要听说了有急需的个人和家庭,她都会伸手相助,想方设法去帮忙。
圣史也记载了不少耶稣与贫穷受苦者相遇,使之获得释放、祂与罪人、穷人、边缘者、病人之相遇,导致祂被视为奴隶和罪人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