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斯先于丈夫入教,后来又劝化了丈夫、儿子和亲属等相继入教,每天晚上,共同念经。阿加斯为中国早期天主教会出力,是通过其丈夫佟国器的作为而彰显的。
房东知道他每天晚上看书、写毛笔字10点关灯休息,早晨5点准时起床念经,这已经是董神父自律的生活和习惯。这天早上,上早班的房东发现已经5点多了,神父的屋里还拉着窗帘?
以前只是跟着父母偷偷地念经(那时教会信仰还不自由),也不懂得其中的意思,对信仰更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在那个不自由的年代,黄人的信仰,甚至整个温州教区教友的信仰,与当时的教区长王益骏神父是分不开的。
这种情况在贵州很普遍,老人们还在的时候,家里人信教,但所谓的信教,就是不烧香不烧纸,过节不供奉牌位,老人去世后,会请教友来家里念经,因为年轻人已经不会了。
他们在单位老老实实做人,回家悄悄地念经祈祷,现在,终于又见到神父了。这些可怜的没有牧人的羊,在黑夜漫漫中,又见到了自己的牧人,他们怎不充满喜乐,充满感恩呢?
市区馒头山教堂60岁的王玉花会长介绍说,给亡者念经、祈祷,看顾病人等工作,基本都是以个人名义而行的。
在陕西渭南教区采访期间,认识了白水堂区的范雪会长,小时候她经常晚上手拉着眼盲的爷爷去5里地外的教堂念经,来回的路上爷爷就给她讲圣经故事,信仰就是如此传承了下来。
印象中,中国的修女除了做些洗衣、做饭这样的杂活儿,就是念经,跟人是没有交流的。但是最近一些年,不断地听到,很多来自五湖四海的修女聚在一起,走上社会,服务各种人群,甚至在欧美留学。
因为在当今教务中,教友已不能只局限于念经,参与弥撒,而要分享基督的三项职务,来实践自己的使徒工作。
这些年来,我常常想起母亲,想起她的福传事迹,想起她一生走过的福传之路……我的母亲出生在一个虔诚奉教的教友世家,从小她没上过一天学,但因着天主的特别垂爱,母亲在老一辈人的指导下,通过念经和背诵经言要理,久而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