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十分担心许多青年盲目地以暴力对待自己和他人,因为他们被禁锢在「毁灭性的意识形态」当中。「今天有许多青年或许是在自身的政治或宗教信念的鼓吹下,最终成了暴力的工具,摧毁很多人的生命!
相反,当人们欣喜若狂地跟随祂时,祂似乎很担心。祂没有被名望的诱惑所吸引,因为名望让人着迷,祂却要求每个人仔细分辨跟随祂的动机以及由此而来的后果。”
可是我们每个人都担心不知道教宗的反应会是如何。岂知教宗对我们是那么开放,又是那?喜欢我们的喜乐之情。但愿我们巴西青年能够按照教宗的话生活,知道爱别人,也努力成圣”。
这正是我担心的问题!一个14岁的孩子,面对着贫穷、失学艰辛度日,心里到底承载着怎样的东西才会有这样的神情?这样的承载又能坚持多久?
据其私人医生回忆,方济各当时有些担心自己能否绕场一周,但他最终做到了!在辞世前一天来到人们中间,祝福大家、祝福世界。这是他一贯的亲民作风。
不过在苏铎面前,我们从来不必有这个担心,他从不会把我们来自中国的留学生当外人。苏铎热爱和关心中国教会,一心为地方教会着想。在培养中国学生时,从不为自己的修会谋求利益。
笔者知悉有些有志修道的独生子女就是因为担心父母将来的赡养问题而放弃圣召,实属可惜。也有一些执著于修道的独生子女们因双亲的坚决反对而改变初衷,甚为遗憾。
有人担心中梵谈判会对于地上非法主教过于宽松而把教会的信仰原则及共融放在次要位置,这种担心是不必要的。
最让我担心的事,沿路上的公车站都没有标示站名,那我怎么知道要在哪一站下车呢?于是我转头问后座的妇人,意料中地换来一阵鸡同鸭讲,我只好直接秀出十字山的立陶宛文给她看,得到的答案也是不太确定。
这句话传开了,从此穷人不为求弥撒担心了。对穷人来说,这是实在的福音。量力供应圣教会的需要,贵在量力两个字。富人与穷人的财力差别极大,富人能做的,穷人不能,但在天之功,穷人不一定比富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