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管好用好有限的资金,我们建立了财务管理制度,堂口班子有会长、会计、出纳。实行严格的现金收支管理,购物发票没有负责人签字一律不准报帐,现金收支情况一年一上榜,向外求援的款项使用完全向求援者汇报。
年报里面详细记录了教友的每一分奉献,和堂区的每一分开支,堂区虽小可是制度明确,金钱不多他觉得责任重大,明细帐记录的如同专业会计,有重名奉献的他会仔细的添加备注予以区分。
后来我了解到,他退休前是杨浦区中心医院的会计。解放前该医院是教会医院,名“圣心医院”,我曾于初中时在这所医院体检过,那时我并不知道它曾是教会医院,只觉得那里面有一个礼堂很古典、很洋气。
去年冬天第一场雪来临前,妈和爸搬进了宽敞明亮的新居,66岁的妈终于离岗了(为了弥补家庭收入不足,找了一份会计的工作,因工作认真负责,领导一直不让妈辞职)。老两口很开心,公爹的暴躁居然改掉了不少。
这件事之后,30多岁的霍秉崇被选为了堂口会计,同时也被推举为教堂的管家,一直到今天。几十年来,大账小账清清楚楚。有一次,也许是两张新的100元粘在了一起,因此差100元对不上账。
记忆中,大舅一直担任生产队会计,直到生产队解散。在那个年代因账有出入说不上个所以然而上吊自杀的时有发生,但大舅的账却清清楚楚,无论是十年前的旧账还是当下的新账,不会有一点差错。
80大寿前,修会计划为神父祝寿,得到的又是批评。随后,神父抢先在“信德”发表文章,倡导节俭,并声明为他庆寿最好的表示,就是认真尽本分,用心做弥撒,热心参与弥撒。心里有天主,就有平安,平安就是福!
她们中既有传道员,也有会计、出纳、裁缝、画师、教师和司机等等。她们犹如点点火花,将每一个角落照亮;她们以自己的善言善行,感化着世间的亡羊。(兰顺恒)
爷爷是个艺术爱好者,在农村算得上是个文化人,当了一辈子会计。爷爷还特别负责印刷民间的神像,但他自己却一张也不供。我的曾祖母一生只敬天、敬祖宗,其他的什么也不敬,所以,我们家中从来没有偶像。
大家又选出办事公道的庄月华教友作会计,把大家的献仪登记下来。有的教友为这些乞丐洗衣、理发,有的干脆拿来自己的衣服给他们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