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2月26日,韩大辉总主教在台湾高雄曾提及中文《圣经》的人地译名问题,为此他“希望华语天主教会能一致而正确。”[《韩总主教访台,提醒天主教大学责任重大》,2011-02-28天亚社网。]
我们人类已经经历了从远古的原始生存时期与后来的农耕时代,到现代工业和科技时代,直至今天的电子时代的快速发展和高频道。
其实中国的传教事业由来已久,但是从唐朝的景教到元朝的蒙高维诺,基本上都是昙花一现,没有真正站稳脚跟。直到明朝的利玛窦,天主教会才开始在中国文化中扎根。
真的,耶稣的要求可以是十分高的,如果你能在那些时候给他一个笑容,那实在是非常美妙的。 在探访我们在印度的收容所时,在火车上,我与耶稣有一段美妙的相处时间。难民营中有极大的苦难。
我们定期而且热心参加弥撒,在圣祭礼仪中持续花时间敬爱耶稣,我们就比较容易理解祂那超越人所能知的爱,是怎样广、宽、高、深(参考弗三17-18)。
与之相对的,则是基督教信徒的文化水平较之过去有了极大提高,这一点在近年来发展起来的城市教会中,尤为突出,特别是一些大都市教会中,大学生、研究生的比例相当高,过去人们常说的中国基督教的三多(老年人多、妇女多
每次去的时候我都会看到神父在祈祷,由于神父年岁已高,又没有住在教堂,为了便于照顾人灵,所以神父在自己的另一个房间供圣体,每天会用几个小时来朝拜圣体。为此,我很担心神父的身体,常常劝他不要跪的时间太长。
已93岁的郭神父个头和薛保纶神父一般高,除了有些许重听,身体仍健朗,步履稳健,声音沉着有力,胃口也很好。
最近10年内,有相当高的比例的神父离开神职界。6.教会对抗世俗化的可行性之道 如何推广圣召?在培育圣召时用何种灵修来训练修道人使其具有对抗世俗化腐蚀的能力呢?
1985年,叶先生获得欧洲汉高基金会的支持,在德国数个城市,举办巡回画展。在自己的画作前徘徊,听听观众的评语,便喜不自禁。2000年,叶先生意犹未尽,又是孤身一人,带着作品,独闯罗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