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也对我讲起过在修院的时候,每天下午自己在教堂里面祈祷,可能会持续好几个小时。念玫瑰经一串不够念两串,两串不够念三串。而把这串念珠送给我,也是神父对我的一种鼓励,希望我在灵修上更加努力吧。
宗教信仰自由后,张神父更是不知疲倦地瘸着腿骑着三轮车四处寻找失散的羊,为百废待兴的教会奔波,建筑并维修多座教堂,神父特别重视青年圣召,村里出了8位神父和多位修女。
这些孩子中65%是脑瘫,先天性疾病的占20%,这些孩子大都被遗弃在公共场所、医院或教堂门口。前天,也就是11月16日早晨5:30左右大家起来做早祷时在大门口发现了一个孩子。
5月26日,我们的教堂就可以一天开放几个小时,教友们可以来圣堂祈祷,圣堂也可以举行追思的礼仪,但是不能超过十个人,并且要保持距离,还要佩戴口罩,还不能举行公共弥撒。
不仅如此,通过孩子们学习锣鼓带动了一些不进堂的大人走进了教堂,这是一个非常可喜的现象。此活动意义深远,首先,不同省份、不同教区、不同堂区的锣鼓队汇聚一起,体现出了普世教会的凝聚力。
为了筹备来回四川的交通费和维修小学所需要的一些工具,我们不得不放下自尊不顾丢脸地在教堂拿个箱子募款;马上就是期中考试了,但为了完成募款的任务,大家还是在复活蛋上画彩绘,一直到很晚才回家;本堂运动会时,大家甚至开了一日茶馆卖饮料
1991-1999年(从创刊到百期):这一时期,“信德”的落脚点放在宗教政策进一步落实、教堂修缮及新建,神长教友们的灵修急需,地方教会的修和、男女圣召陶成,教会新鲜血液的输入,为耽搁的一代补行圣事等迫切需要解决的事情上
坐落在鲁汶大学城旁的修院,离市中心仅有20分钟的步行距离,从闹市之中离开,一份别样的静谧和别致瞬间闯入眼帘,乡村田野在斜阳之下欢迎着支队师生的到来,转过弯,就看见了隐修院的尖顶教堂。
有了一个个“活的圣堂”和“活的十字架”,就是我们的教堂没有十字架了,没有雕像了,谁又能阻挡福音的传扬,人灵的圣化和天国的来临呢?
牧者们被召使人体验基督的圣爱和慈母教会的临在;怀着爱心接纳他们,并鼓励他们信赖天主的仁慈,在他们具体而不同的皈依之途中,以谨慎和尊重的态度为他们提供建议和帮助,以使他们参与教会的生活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