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天真地以为,在弥撒时虔诚祈祷,将你安心交托给在天之父,就能挽留住相伴的时光。那时,我们的话题总绕不开圣经与念珠,你对信仰的执着,在我们之间编织出独一无二的纽带。
当教宗座机的舱门开启时,群众热情高呼:「本笃十六世教宗,您是我们墨西哥的朋友。」
武汉圣家堂的教友袁莎莎患慢性白血病已经10年了,今年才29岁。十年前经过三年多的住院治疗,病情得到了控制。这样,使家庭变得一贫如洗,因为她的父母是靠着卖房和借款给女儿治病的,出院后还得每月做化疗。
后来,新加坡利用一年四季直射的阳光,种花植草,在很短的时间里,发展成为世界上著名的“花园国家”。连续多年,旅游收入列亚洲第三位。
假如没有天主的召叫,我一定选择的是家庭。虽然我出生在一个教友家庭,但由于当时政治气氛浓厚,所以也只是个领了洗礼的教友,对教会知识一点不懂。
从圣贤们的讲论中我们得知,念珠的每一珠子都是叶鲜枝艳的玫瑰花,念一串玫瑰经就是我们为仁慈的天上之国编织一个艳丽的玫瑰花环。然而,玫瑰又是有刺的,每棵刺都是射向邪恶的一支利剑。
与几十年前相比,中国民众的科学素养不知道提高多少,但今天的年轻人迷信数字、血型和星座,正是当时的年轻人所不耻于言的。如此,则科学和迷信是否有此消彼长的关系?大可怀疑。怎么样才叫迷信,需要定义一下。
我怕冰冷的手术钳来将我绞碎,我怕生拉硬扯被拖离你的身体。我怕你的血和我的血一齐涌流,我怕还未能哭一声就失去生命。未见妈妈便离去最痛苦,妈妈常愧对孩儿最痛苦。被最爱的人伤害最痛苦,伤害自己的骨肉最痛苦。
九、老院长永远活在我们心中,并激励我们前行从一踏入邢台威县赵庄修会的大门,袁引修女就把全部身心扑在了赵庄炼灵中保圣母会修女们身上。
在刚刚过去的一年中,绝大部分的殉道传教士都是非洲大陆致命的,特别是苏丹和乌干达、刚果(金)———多年来的血腥战场,使教会付出了沉重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