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一本会规,会规于文革中失落无存,改革开放后的会规是范文兴主教凭记忆写出。修会初期,凌主教邀请了徐州主母会的4位修女来给予帮助及指导。
事实上,用我可敬的前任,教宗若望保禄二世的话,「天主对邪恶给以限制」,天主所给的限制就是「慈悲之心」(参看《记忆与真相》)。
这件事让我为之感动,记忆深刻。“信德”:凭您的印象,您看教宗对中国教会的认识有多深?汤枢机:在就职前的几天,有一次我与教宗方济各一起乘电梯时,他对我谈起了去中国传教的圣方济各·沙勿略。
花莲教区四位前辈神长从左至右:曹经五蒙席、滕允中神父(在堂区居住、服务)、贾彦文主教、史成勇蒙席其实,前些年在他思维清晰,记忆尚好,行动方便的时候,不少朋友和神长教友都劝过他,趁还能走得动,赶快回家乡看看吧
让大家记忆深刻的是以数葫芦的方法来练习发音和气息:一个葫芦、两个葫芦……七个葫芦……虽然学员们来自不同的教区和堂区,有很多也不是唱经班成员,没有任何音乐基础
当时,对他的话将信将疑,但他眼眶中清澈的泪珠和那份同情,永远的铭刻在我的记忆中。从那以后,我就成了遗捐志愿者,和张普照的接触也慢慢多了起来。
那一刻,这里人们可爱的笑脸、葡萄酒的醇香、美丽的景色一一在我脑海中晃动,或许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来,但是这次茨中行将成为我生命中一段美丽的记忆。
整段整段的记忆在修士中也是常规。祈祷时辰之间,还有被本笃称为“手工”的其他作工时间。在修会,劳作是必要的,既是经济上的必须,也是为了服务于修会内外的人们。
所有这些都是我记忆中的徐家汇。如今,漫步徐家汇,这里已发展成为沪上的重点商业区之一。徐家汇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使人欣慰的是,原先挡在大教堂前的那一片老房全部被拆除了,改建成广阔的草坪和花坛。
失去了对耶稣的鲜活记忆,她们只看到墓穴。信仰需要重回加里肋亚,重温与耶稣的初爱、祂的召唤。记得祂确切地说,就是全心归向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