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跟修女从没见过,只跟修女说好出站时电话联系,现在,手机坏了,突然切断了与修女唯一的联系途径,心中很是茫然。可转念一想又忽然记起,临行前我曾在一张纸条上记下了疗养院修女的电话。
5月底,本报记者对国内14个圣母朝圣地的朝圣情况做了电话采访,虽然所掌握的资料不很全面,但亦能大致看出几个方面的特点。今整理刊载,以飨读者。
有好几家人打来电话向我们报信说,昨天晚上,有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子给他们家送来了礼物,让他们家的孩子高兴的不得了,而那送礼物的少年称自己是圣诞礼物特派员。
如今这里已经配备了先进的科技设备,如电话、传真、电脑等等,更多的人可以享受便利的条件。主体建筑的左侧是修士们学习和从事生产活动的地方,在屋前的草地上安眠着逝去的修道士们。
于是我们搀扶着母亲,边走边念玫瑰经、拜苦路,直到在山顶苦像前亲吻耶稣圣伤,参与弥撒,按自己的意愿祈祷……1983年,我代表陕西影协远赴河北秦皇岛参加全国幻灯汇映大会期间,忽然接到母亲病危的电话
定好7:30礼仪开始,可是8点过了神父还未到,主事人又打了多次电话,对方不接。主事人着急了;‘什么神父!
一、助人紧急之需那天约是下午3点钟左右,我们都在午休,突然电话响了,原来是网上买的衣服到货了,妈妈正准备去取时,隐约听到了一阵呼喊声,好像是从楼道传来的,我们随即打开门,发觉是202室的老太太在急切地喊
一天下午,我和同学们在大学办公室做毕业设计的时候,接到一个来自老人之家院长修女打来的电话,修女说康大伯在凌晨四点的时候去世了,在他的床头放着两个苹果,说是给他弟弟留的。
事后,二弟电话告诉我,父亲临上手术台前还呼唤着我的乳名……闻此噩耗,痛不欲生,感觉天昏地暗。由于天热,当我火速赶回,父亲已入土为安。
短短半天时间,他们结下了深厚的友情,彼此还留下了电话和QQ号码,希望更进一步交流和学习。感谢天主,此次院际交流活动非常成功,我们得到了中南神哲学院师生员工的热情接待,也加深了两院的深厚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