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顶大殿里,我们参与了弥撒圣祭。
她从包里拿出两张圣像送我,我看到其中一张,忽然反应过来,之前并未记起此事。原来她给我的圣像其中之一就是圣董文学。我一直忘记在修女面前提起他,如今她给我圣像,我才突然记起。
就借用《渴望》里的这句歌词作为述说自己心事的引子吧。记得小时候在贵州跟随着大人到郎岱的纳所(布依族名,汉语称为“毛口”)给老祖宗上坟,那时是文革后期,年仅十一二岁的我并不熟悉这个地方。
在监狱里,在一位基督徒锲而不舍地探望和写信劝勉下,他愿意接受耶稣基督为救主,受洗成为一名基督徒。
主教座堂主任司铎刘炎新神父形容,林主教「是中国人,同时受到葡萄牙文化和西方教育的影响,使他在教会里和社会上做中间人的角色」。什么都忘了,但手机就是我的助手,我可以找人!
是天主对我的宠爱让我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有幸接触了太原教区六合堂区福传组的兄弟姐妹们,是他们给我指明了正确的人生道路,是他们把主的福音传给我这个不认识主的人,是他们把主的爱传遍了千家万户。
因此,福传是基督的遗愿、命令、邀请和交托,这是一个强调行动的命令,主耶稣不是要司铎在教会里等人来听福音,而是到世界当中,向未信主的人传福音。
这份材料是德国弗里堡的神学院准备的,因为那里有一座主教座堂已经80多年了,神学院就设在里面,所反省的是爱德的神学。
几十年来我把你忘了,犯了很多很多的罪,得罪了你,现在我愿意回头认识你,承认痛悔几十年来所犯的罪过,恳求你宽恕我,并随你的圣意,如果我的病好了,我一定到教堂去参与弥撒,在教堂里省察、痛悔、定改所犯的罪过,
在老人去世后的几天里,张会长往王家堡跑了五六次,安置好了一切。埋葬前夕,张会长为亡者请了三位神父送葬。 当老人刚去世时,王家堡村的有些人幸灾乐祸,心里想着:你们父子参加天主教,看你怎么埋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