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段最苦恼、最忧伤、最消沉、最自卑、迷茫而窒息的时光里,父母、姐妹,诸多亲人无微不至的关怀、照料、抚慰,特别是作为基督徒的母亲常跪在天主台前虔诚祈祷,苦求天主赐给他生活的勇气。
过了一会儿,他细弱的语音又从电话那头传到了我的耳朵里:“你堂妹婚礼结束后,趁多数的亲友都还在,我们将给你二叔举办第五周年的追思弥撒……”我们以后的通话时间多数是在沉默中夹带着祖父的悲泣声。
在那个饥饿的岁月里,她最大的幸福就是能吃一个热气腾腾的白面馒头!天啊!当时连好一点的白米都不敢买,为了多得点专到粮店买陈米、碎米,碎米一斤粮票可以买一斤多。
我们是在罗马迎来的圣枝主日,在圣周里历经千山万水,从意大利到法国,一路上伴随耶稣的生死苦难,我们祈祷、守斋,拜苦路,不论从意识还是形式上都是一种逾越,当我们来到法国露德时,已经万物复苏,主耶稣复活了,阿肋路亚
记得第一次去,头一天还在院子里看到一只土鸡在自由自在地啄食,第二天中午却成了饭桌上的一道菜,那顿饭是我硬着头皮吃下去的。饭后我转到院外,眼眶湿润了。
教父们称这种习惯与梅瑟在西乃山40天守斋(出34:28),厄里亚在到曷勒布山途中40天守斋(列上19:8),以及以色列子民在旷野里40年的行程有关。圣灰礼仪日是四旬期的开始。
教宗不按预定的讲稿说:「我们听从耶稣,甚至在文字里。让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有没有每天读一段福音呢?」教宗观察人群的反应后说:「有些答有;有些没有,一半一半。但这是重要的。
你们要以自由的心顺从圣神引领,请不要把圣神关在笼子里!要有自由的心! 教宗再三询问在场的神恩复兴运动成员,今天是否仍然随身携带一本圣经,新约书? 在场人士答道:是!教宗说:不那么肯定,对么?
在上世纪60年代多灾多难的岁月里,姥爷依然坚持信仰,为主作证,表现出一个教友应该有的坚强意志。姥爷在家中藏有圣经圣物,有人逼他交出,他断然拒绝了,因此数次被关押,受尽折磨。
书柜里已经有了《天主教教理》和《天主教教理简编》,那为什么我还需要一本《青年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