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建了几座教堂(其实也不过是我祝圣的)而已;此外还祝圣过二十来位神父,每年主持修女的发愿、复愿,可圈可点的实在没有多少。说起福传,可别提了,那还叫福传?
记得一位修女曾这样告诉过我:不要抱怨,做你应该做的事。因为在天主的国里,没有抱怨,只有喜乐。放下抱怨,认识到自己的不足,放下抱怨,重新找到天主。
去年中秋节回家,我们全家到了某堂区,看到神父、修女的生活是那样的清贫,孩子立即送上1000元现金,并给予他们安慰和鼓励。
1月11日凌晨保定主教座堂特别为苏静波的去世举行追思大礼弥撒,由安树新主教主礼,教区多位神父、修女赶来参礼,深切缅怀这位德高望重的老教友。
感谢李稣光主教对我的关怀,感谢神父兄弟们对我的关心与鼓励,感谢所有的教友们,像父母、长辈、家人一般,对我的祈祷和关心、帮助等等,特别地感谢远道而来的神父、修士、修女,你们辛苦了,再次感谢你们。
你想象不出一个藏民如何走进天主教堂,并且用唱山歌的嗓子吟唱赞美诗;你更想象不出,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藏族司铎、修女。当你用一种文化的眼光来看藏地这一片神圣的雪域高原时,你会发现很多有趣的现象。
经过一段时间的慕道,樊菊萍在苏修女的考核下在当年的复活节领洗进教。樊菊萍成为天主的儿女后,原来反对她信教的母亲,竟然成了她信仰上的支持者,每逢主日,总是提醒她早点进教堂。
修士、修女多次给他讲道理,当他决定要领洗的时候,我给他推荐了大哥做代父,大哥把家里的地址和电话告诉了他,请他有时间到家里去,并买了教会的圣书送给他。
我自己的字典不全,天主教来到中国大概也有1万个传教士,大概5千名外国修女。但是他们的名字,他们是谁,哪里可以查到呢?你们的书,还有黄光域的资料库,让我感觉到天主教的历史研究要开始走入一个黄金时代。
估计很多神父、修士、修女都不一定知道吧!年代不知道,外文名字不知道,他干什么的都不知道。所以天主教受到的修院的教育,有非常严重的一些缺陷,局限性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