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体特征作为歧视的辨别标准,其重要性在于这些标准与生具来,不能像职业、宗教、生活方式般可以透过改变而使界限消失,故一代一代传下去,直至受害阶层与主导阶层在权力关系上易位。
神学院是修生们跟天主谈恋爱的地方,但有些修道人却把修院看成了知识的学堂。6年毕业后,满腹经纶,与主陌生,情感封闭。如果一位神职人员的情感没有正确的疏通渠道,很容易找负面出口,释放情感。
生命中,我们被许多事情重压着:除了自然的生老病死,还有日常生活中的忙碌、担忧、金钱、健康、婚姻、子女、困难、无奈、批评、艰难的抉择、信仰的受挫、寂寞等。
今天我们生活在一个越来越不受相遇文化支配的世界,因为当代心态似乎更喜欢冲突和最强者的逻辑,忘记了慈善和正义。
因此,耶稣会若将基督和教会置于中心,它就能为自己生活在边缘地区找到平衡的两个基本参照点。相反地,若过于注意自己,将自己当作牢不可破、装备完好的结构置于中心,那么就会有感到自信和自满的危险了。
马仲牧说,当时他十三岁,他妹妹玛丽亚和亚加大也送进了育婴堂,他姑姑(修女)本玛各和初学生灵芝做为保育员,照管这些婴孩。
天主是我们每个人慈悲的父亲,在我们的生命中,天主以不同的方式深深地爱着我们。在我们犯罪选择拒绝生命和爱时,天主子耶稣基督降生成人来拯救我们,引导我们,带领我们回归父家。
人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但又生活在一个关系当中,我们大家都是天主的子女,所以我们一起表达我们的信仰,这个关系同时也是彼此促进的。比如说你进堂,我也进堂,可能以前我不进堂,这也是互作见证的一种方式。
比如她对越久远的事记忆越为深刻,总是生活在五、六十年代,而对现在的事大都忘记了,有时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也会把自己孩子的名字混淆掉,可她却总是忘不掉毛毛这个名字,听她刚来时讲,毛毛是她从小带大的孙子,
现代人的世俗价值观非常有吸引力,特别为我们生活在高度发展的台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