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妈一生虔诚事主,十八岁就嫁给了我父亲。父亲在煤矿上班,家庭重担自然就落在了妈妈的身上。妈妈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主妇,她不会说华丽的语言,只是用她的思想和行为感染着我们。
从此,我也成为了信德报的忠实读者。我和大姐都越来越喜欢这份报纸,我们经常相互分享自己认为的好文章,分享自己的感受。
所谓的飞行体,就是一些拼命追求权力地位的人,每天就琢磨着怎么样飞黄腾达,怎么样官运亨通;而下坠体就是拼命追求家财万贯的人,他们每天盘算着支出和收入,被钱绑得牢牢的、拖得沉沉的、压得累累的。
春节将至,寒冷以他最后的嚣张席卷整个西北大地。柳常青老会长裹了裹身上的粗布棉袄,艰难的在风雪中向前挪动着脚步,沿门“乞讨”。
圣枝主日,我一大早就带小儿子进堂,一则是庆贺耶稣荣归耶路撒冷,二则这一天也是我的老父亲去世整整一百天的纪念日。我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心情来到教堂。
1853年,乌尔兰一位教区神父被剥夺了神职,因为他因谋杀罪被叛了刑,并且被逐到西伯利亚去服刑,那把神父用来杀人的枪,在他圣堂的祭台里找到了。“我跟各位保证我是无辜的。”
在这两种人当中,你认为谁是真正的富有者。曾经有一个农夫,他不断地向他的邻居们抱怨,他常常会觉得,去年天气旱,今年雨水涝,收获总是很不理想。没有一年,能够让他觉得很理想,很高兴。
很多的时候,我们需要给自己的生命留下一点空隙,就像两车之间的安全距离——一点缓冲的余地,可以随时调整自己,进退有据。生活的空间,须借清理挪减而留出;心灵的空间,则经思考开悟而扩展。
会议旨在让人们认识到网络中的阴暗面比他们想象的还要严重。知情是进入网络世界的关键词。为此记者采访了著名的信息安全专家法比奥先生谈关于网络安全的问题。
从小我是和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的,是他们把我一手养大,可能在一起的时间长,所以我和他们的感情非常的深。爷爷去世三个多月了,对于从小到大从来就没有经历家人去世的我来说真的是一个很大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