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领圣体时,我们是与十字架上牺牲的基督结合;每一次都能增加我们与天主的新关系,与此同时,也拉近了与其他基督徒相互间的关系。这都是圣体圣事留给我们的最具体、最有效的方法。
到某大城市,向出租车司机咨询,司机就把我拉到了基督教堂。后来好不容易找到了天主堂,教堂大门却紧关着,结果没能进去,使我感到终身的遗憾。
你不及时为他付洗,来八个月的慕道期,周围人的冷嘲热讽使他害怕了,他接受不了,十有八九的人又被邪神拉跑了。中国教会要发展,神长应该为外教人信而授洗”。
为了纠正这种错误的观念,先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在当时的信理部部长拉青格枢机(今天的教宗本笃十六世)的帮助下,于二OOO年发表了《主耶稣DominusJesus》通谕,重申耶稣是普世唯一的救主、
通过参加夫妇恳谈会,我感觉到了天主对我的特大恩宠,拉近了与天主的关系,积极参与教会的活动,对于主日弥撒,由逃避变为渴望参与。我们非常感恩,也愿意在以后的生活中,与主携手,把婚姻经营得越来越好。
岂不是富贵人仗势欺压你们,亲自拉你们上法庭吗?(…)我的弟兄们,若有人说自己有信德,却没有行为,有什么益处?难道这信德能救他吗?
座谈会上,河北省民宗厅二处原处长任继远先生、拉贝交流中心的驻京代表姜郁春先生分别介绍了为抗日战争做出重大贡献的雷鸣远神父和在山西元曲为保护妇女免受日本军蹂躏而惨遭其杀害的荷兰籍胡永生神父的感人事迹。
岂不是富贵人仗势欺压你们,亲自拉你们上法庭吗?(…)我的弟兄们,若有人说自己有信德,却没有行为,有什么益处?难道这信德能救他吗?
由于保禄思想的胜利,使初期教会一开始就拉开了普世教会的架子。从普世教会的高度,也即从全人类得救的高度去建立自己的教会,建立自己的信理,建立自己的哲学和神学。
每天看圣经,做弥撒有了虔诚的意识,他说:“有一天我正做弥撒时,突然感觉祭台下面的教友们都是我的亲人,一下子拉近了我与教友间的距离,让我叫一个老人爸爸我都能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