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13:10-11) 此外,敌人假借谦逊的美名(其实是虚伪的谦逊),在我们心中激起怕情,他的目的只是为了阻止我们讲论美好、神圣和有益的事物。
由于本人特别喜欢心理学,研读了一些心理学知识,知道心理学中有一个专业词共情,按我的理解就是和对方站在一个角度以同样的心情、心态来倾听,和她共同分享她的感受,这样可以让她愿意继续和我分享。
院中有个大事小情时就请她帮忙。有时哪家小孩子没人看管了她就把孩子接到家中来。孩子哭了,她就剪个窗花逗孩子玩什么孙悟空大闹天宫啊、孙悟空三打白骨精啊、嫦娥奔月啊、后羿射日等等。
让我们注重日常的神业功夫:默想、日课、弥撒圣祭、玫瑰经、省察、朝拜圣体等,当我们认真做这些神功时,自然就想到天主,自然就会发信望爱的善情。
义父自撰的挽联是“一生相勉我难忘半世艰辛君独当”,于此可见他们情爱之深! 那年董大伯因心血管病于圣诞前几天住院,我通过电话向他问候,他说今年无法参与子夜弥撒了,我说我会在弥撒中为你祈祷的。
圣经中说:“凡属于耶稣基督的人,已把肉身同邪情和私欲钉在十字架上了。”(迦5:24)我们要将邪情和私欲钉得死死的,埋得深深的。因为只有旧生命死了,新生命才能重建;只有旧性情除掉了,新性情才能产生出来。
要乘客把安全带系好,不得解开。机上的人都不敢动。我们默默的祈祷,求圣母的庇护。危险地带过去了,我们都松了一口气,我们平安的回到了祖国首都北京。“桥桥”的父亲来接我们。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阿强打来的,他说:老师,希望你知道,如果我有小孩,长大以后,一定会叫他进清大资工系,做你的学生。我告诉他,我已经75岁了,世界上有95岁的教授吗?
他先后在德国、台湾、美国深造,并不断加深对中文、日文、蒙古文、梵文和藏文的研究,最终于1976年完成了对佛教流派“密宗”的研究,顺利提交了以“真言佛教”为主题的博士论文,获得了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东方语言系的博士学位
后来上了首都师范大学政教系(实际上的哲学系),我们学习西欧哲学史,有一些批判天主教的课程,当时对宗教的态度变成了憎恨,尤其是当时对我的信教家庭感动厌恶。